海穆尔舌尖微微抵住下颚,强令自己补流露丝痛苦神色,森然地说:“踏进海族宫殿,就是领域,希望你能听话点,毕竟你朋友命现在都在手里。”
“你这辈子,除会要挟,使不出去别花招吧。”海风把白衬衣衣摆卷飞起来,露出截白皙腰肢,后背上寸长刀疤也清晰可见。裴休冉不再看他,跃而入跳到大海之中,海穆尔长叹口气也跟着跳进海里。
陆郁年搂着顾泽鱼睡得香甜,alpha在得到十足安全感后竟然还在睡梦中磨牙,他被吵醒之后无奈地揉揉顾泽鱼头发,把人抱更紧后又安然睡去。
汗不停地往下滴落,alpha赤红双眼把人紧紧地揽着怀里,永久标记持续时间很长,到最后alpha在他后颈腺体打出个浅蓝色小鱼标志后,才结束这场爱占有仪式。
陆郁年心满意足抱着顾泽鱼躺着床上,手不断摸着后颈上标志,不停地让alpha给他形容是什样图案。顾泽鱼窝在他怀里拱拱,微眯着眼睛脸餍足,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你看过幼鲲吗?浅蓝色,尾巴这长……”顾泽鱼抓过陆郁年手指,拇指和食指打开比个长度,忽然话题转想到件事:“说起来,咕噜噜怎不是幼鲲?”
陆郁年拉过被子把顾泽鱼遮到只剩双眼睛在外面,听着他绘声绘色描述,手指就顺着腺体旁边标记打圈。听到顾泽鱼问话,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下,说:“可能因为只有半血统是鲲吧,现在又太小,只能保持人类形态、说实话,如果在产房真生出来条鲲,可能们家三口早就被抓走。”
“家三口……”顾泽鱼喜欢这个词,反反复复念叨几遍,又扬声说道:“可是,不长大话,你力量也给海屿,谁来保护们家三口啊。”
陆郁年舒适地伸个懒腰,刚被标记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他捂着顾泽鱼嘴巴把人埋在自己怀里,悠闲地说:“睡吧,天塌下来,有海族人扛着呢。”
裴休冉是个人来,他站在海岸边上时候,白衬衣被海风吹得鼓鼓,整个人冷峻气质像是座西方诸神雕像。海穆尔亲自去迎,颇费番功夫才把海屿这个跟班撇开,他从踏浪而来却不敢站在高处和裴休冉对话,缓缓从海滩沿岸走过来,却听到裴休冉冷冷话。
“你用伤害朋友法子要挟来,会不会太卑鄙些。”alpha清冷眸子落在他身上,看不到昔日丝温情。
海穆尔原本想辩驳,微微张口却想起他和裴休冉之间早已不止这个误会,他轻蔑耸肩,摊开双手带着凛然气质说:“和陆郁年本就是不同立场将领,他落在手里,还能允许你来为他医治,已经是仁至义尽。”
裴休冉冷声回道:“带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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