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别人……而且你会帮。”
“嗯?怎记得这是场交易呢,你找到办法祓除,给予定信任,而可以被你利用去对抗敌人……说起来还是吃大亏呢,毕竟祓除咒灵本来就是你身为咒术师职责嘛。”
五条悟心道祓除咒灵确是职责,但选择是否祓除也是权力,只要不愿意,没有谁可以越过让你消失……
他侧过身面朝着太宰治,笑道:“所以说,善良又好心太宰同学,定要继续发挥你善心,帮助这个孑然身孤苦无助腹背受敌众叛亲离凄惨人民教师啊,不然那些小鸡仔们可就惨。”
“五条老师卖起惨来真是让人言难尽,点都不像嘛……”太宰治无语,“而且你这是承认自己是鸡妈妈吗?”
五条悟于是关掉灯,两人躺下。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衬得屋内愈发安静。
太宰治望着黑暗中天花板,问:“你没什想问吗?”
“有啊,很多。”五条悟说,“想知道你今天到底经历什,可是你不告诉。”
“所以你还是在为这个生气啊。”
而是他。”
“他对黑手党没有任何威胁,有威胁人是。”说到这里,他笑下,语气透着嘲弄,“理解那前首领想法,因为他也是这教导,看不透人不能留,握不住刀宁愿折断也不能要。但前首领却没有杀,明明句话就能解决事情……他绕大个弯,对织田作下手。”
太宰治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结果就是他技高筹,切如他所愿。”
“而满盘皆输。”
太宰治原以为自己不会和任何人袒露关于织田作事,至少那些暗中不为人知肮脏博弈与自己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他不会和任何人说。
“先不说,在他们心里,你现在地位跟也没差多少吧。”
“随随便便就相信个咒灵本来就有很大问题吧。”
“他们虽然天真些,但也不会蠢到去随便相信个咒灵。”五条悟却说,“之所以会轻易地信任你,主要还是因为……在相信着你。”
“……”太宰治忽然失语,许久,才轻声道,“你可真
“那倒没有,虽然确实有点不爽……”五条悟却说,“不过你愿意说便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无论你遇到什困难,都会帮你。”
“哦?这是来自最强咒术师承诺吗?”太宰治轻笑下。
“是。”五条悟肯定道。
如果让你毁灭世界你也去吗?
太宰治无声叹声,并没有将这不经思索不知深浅承诺放在心上,继续带着笑意调侃:“五条老师都自顾不暇还有闲心管别人事吗?”
可当他真说出来时,却发现好像也没有那困难,心中平静到令他自己都诧异地步,似乎那些让他夜不能寐噩梦都随着河水冲走。
但他知道并不是,他只不过是在独自人那十数小时中产生某种抗性,因为即便是会将人压垮雪崩,次数多也会迫使人不得不去习惯。
太宰治看向直沉默聆听白发男人,“说完。”
“好。”五条悟应声,随后突然伸手拉过半薄被,盖在身上,“很晚,先睡吧。”
太宰治怔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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