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也没有说,固执地又重复遍:“那也定是他们嫉妒你。”
“可能吧。”李玄笑笑,“什时候要遇见再打架问问,应该都还在原来那条街上混。”
盛敏知道李玄只是玩笑,心里听着却还是不舒服,又没有立场说不要再见他们:“要是真遇上,你记得告诉。”
“怕输?”
“你不会输。”盛敏摇头,也是玩笑语气,“想你赢得轻松点。”
镇定,“别担心。”
太阳最毒时候已经过去,斜斜地从窗户落进来,夏天阳光不管是什时候都是刺眼而炽热,树木浓绿阴影投在木质地板上,被窗框分割成无数碎片,又在某处,重新自然地融合为体。
盛敏被这光影小把戏吸引,摆好木雕,抬手挡住眉心,微微眯下眼睛去看斑驳光斑,走得近点,身上也被度层金绒绒微光。
“没有坐过牢。不过确认识很多有前科人。”李玄看着他背影,又拾起遗落话头,语气是极平静,“聚众斗殴倒是去警局被教育过几次,当时太小,没有留案底。”
“知道啊。”盛敏好像叹口气,不知何时,他已经转过身来,“你也知道,其实不是“
“知道。”李玄截断他,轻轻耸下肩,恢复贯漫不经心笑容,“正是因为知道。”
他们像在打哑谜,但清楚彼此都听懂。
“那些人肯定是嫉妒你聪明又好看才欺负你。”盛敏沉默会儿说。
没成想听见这样句话,李玄失笑:“没人欺负,是聚众斗殴,互殴。”
盛敏垂眸看着手上疤,忍不住去想年少时李玄进警局会不会害怕,他那时候甚至没有个身份,会不会担心自己又被送进某个收容所或者孤儿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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