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轻轻哼声,不置可否。
“你先去拿东西吧。”盛敏说,“会儿齐泊原上来,咱们找个借口走?或者你还有没有其它事情要在这儿处理?没有咱们就回去吧。”
“回哪儿?”李玄反手撑着窗台,“谁说要回去?”
“说。”盛敏顺手把会议桌上散开资料和简历收起来,头也不抬道。没听见李玄回答又扬起脸问他,“可以吗?”
“不可以。”
他们些专业术语、行业黑话。但演戏毕竟是他本行,装模做样说两句,再不露痕迹就把话头扔给齐泊原,套话术简直行云流水,其余两人毫无察觉,只有李玄在旁促狭地看着他笑,露在口罩外眉眼弯起,被盛敏轻轻瞪几眼,也毫不收敛。
“别笑。”趁着齐泊原下楼送客,盛敏问他,“你觉得这个怎样啊?”
“你们刚才不是谈得挺顺利。”李玄把口罩拉下来透口气。
“你不要笑。”
“哪有。”李玄起身伸个懒腰,“还行,刚才你们说着又有点印象,好像是起做过项目,专业没问题……人话,齐泊原这不谈去,他把关吧。”
“好。”盛敏配合地点头,“那明天再问你,打电话还是直接过来找你?这总可以吧。”
李玄似笑非笑看他眼,没有回答。手撑从飘窗上跳下来,转身往会议室外走去。
盛敏嗯声,随口道:“刚刚面试这位,其实给感觉和你有点像。”
李玄正捏脊椎骨,闻言动作僵瞬,头偏很细微地咔嚓声响:“哪里像。”
“什……?”盛敏回头看他,“哦……就是感觉。”
“什感觉。”李玄追问。
“很聪明,很自律?……这哪里说得清。”盛敏笑起来,“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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