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没有。”李玄收敛起脸上笑意,“不要乱讲话,口说无凭,得算侵犯名誉。况且在你心里都已经挺红,不怕公司给你发律师函啊?”
“你……”
“什?手也不要乱指。”海风吹得人昏昏欲睡,李玄打个哈欠,赶苍蝇似地挥挥手,“别,有管别人八卦时间先管管自己吧。粉丝还等着你回馈,目光长远点,只盯着几年前事可不行,加油。”
或许是剑拔弩张气氛太明显,原本看见他们说话都离得远远工作人员,怯怯地走个过来。打圆场似:“两位老师进去休息会儿吧,太阳出来就继续拍。”
王然还是瞪着他,李玄翘着二郎腿,没什坐相兼之面无表情随便他打量。前者脸色青白阵,腮边皮肉隐隐都在颤动,张几下嘴都没说出话来。半晌,甩手,转身走。
他几眼。沉默足有十秒钟,忽然又笑。变脸宛如川剧现场,拖过把椅子坐下:“真是不样。前几年给作配时候,恭恭敬敬。现在脾气大?听说上次在化妆间骂人,张志华都怕你。”
李玄垂眸回忆片刻,唯能大致对上号只有拍广告那天,他不认为化妆师会到处乱讲,于是心里给张志华又记笔。
“红确不同啊。《未央柳》播这好,不枉你辛辛苦苦忙活场。”王然平心而论长得不错,和盛敏挂浓颜,五官轮廓很深。只是相比盛敏可以称得上明艳长相,他看起来多少偏阴郁。配合上此刻神态,说不出违和。
“其实你喜欢这个本子可以早说,部古偶而已,也不缺。只是等收拾好行李准备进组,再来插脚,实在是不过这些都不提,没意思……不管怎说还是恭喜你啊。”
不提就是直说?阴阳怪气。李玄听得头疼,只想走人,余光瞥见盛敏唇角抿成条线,又强迫自己坐回去。
他步子迈得急,说不清无意还是要发泄怒气,把工作人员险险撞个踉跄。
“没事吧。”盛敏眼疾手快赶紧探身扶把。
“谢谢。”好在是沙地,人并没有摔到。那姑娘感激地点点头,站稳,又小心翼翼问李玄,“盛老师,你”
“不进去。”李玄说,“就在这里吹吹风。”
“需要再撑把遮阳伞吗?”
“说。”他捏捏太阳穴,“给你作配是什有编制事吗?配过就得配满三十年,老等着拿退休工资?公务员都能辞职,想什呢。还是给你做过配你太荣幸?得记辈子,追悼会上也拿出来念念呗?倒不是很介意啊,如果你到时候确没有其它能写话。哪年哪月哪日,你随便发挥吧,毕竟好几年前事,真是记不太清。”
通抢白,实在不像盛敏做派。王然显而易见有些懵,条件反射想要开口,语言还没组织好,又被李玄堵回去。
“还有啊。”他赶在王然开口前掏出手机,“要不叫声?”李玄唇角勾勾,手指点点屏幕上《未央柳》宣传页面,语气像逗小孩样,“不是你戏吗?来,叫声看它应不应?”
身边盛敏很轻地笑出声,又忍住,低着头肩膀轻轻耸动。
“盛敏,你有病吧?!”王然回过神来,面上挂不住,语调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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