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便看看李玄去哪里。”
给嘉宾午餐是从附近星级酒店订,每天五菜汤不重样。杨絮帮他拿过来,说没有找到人。李玄刚才已经给盛敏打过电话,在通话中。他皱皱眉,再等半个小时又要录制,便说让杨絮先吃饭,刚坐下,张志华来。
“杨絮先出去下。”张志华径直道。
以前杨絮很
“说。”李玄抬眼,边削皮,“支支吾吾干什。”
杨絮迟钝,但他不是个傻子。头天李玄找他说话,要秦正晨号码,转脸人就出事。他咬着牙,半晌,下什决心似:“就说是吧。”
“你?”李玄皱眉看他,放下蛇果,另只手无意识地转着刀,银白刀刃在指尖来回旋得飞快。
“如果有任何事情,你都说是!全认!反正早就看他不顺眼,想给他大耳刮。”他正气凌然样子,好像下秒就可以为盛敏去英勇就义模样。
“有病。”李玄看他两秒,笑起来,肩膀耸动,“认什?你不知道,也不知道。你要认什?”
又过半个钟头,始终失联,导演颇为生气地宣布不等,直接录。
少个飞行嘉宾也并不影响什,只是等得太久,有两位导师显然是不耐烦,对训练生态度也不如前两天和蔼。搞得现场气氛度有些僵。
“现在想起打电话?你们家艺人红哦。”为赶进度,中场休息时间被压缩到十分钟,正准备继续开拍时候,导演助理把手机给他拿过来,“有事?谁没事?大家都闲着就等他是吧,跟你说,前两天录,秒钟镜头也别想留出事,什叫出事”
导演很快拿着手机出去,即便如此,最后句声音大点。靠得最近排,显然已经听见。
“来,们继续录,继续录啊。”副导演赶紧拿起麦主持局面,“辛苦各位老师,大家再坚持下。各部门注意,action。”
“哥你别笑。”杨絮眼睛都红,很小声地问他,“你不会出事吧。”
“当然不会。”李玄看着他有点可怜。随手把刀往蛇果上插,硬生生从中间碎成两半。拿起来啃口,很清脆声响,“没人会出事。事情已经结束。和谁也没关系。”
“反正什都不会说。”杨絮又强调遍。
“本来就没有可说。”温情只持续半分钟,李玄耐心有限。看他始终要哭不哭,不耐烦起来。两口吃完,果核往垃圾桶扔,“不要给哭哭啼啼,你在这里给他哭丧呢?三秒钟之内,你不给憋回去,就帮你揍回去。”
杨絮抽抽鼻子:“去给你把饭拿过来。”
因为耽误时间,上午录制实际上到下午三点才结束,秦正晨出事消息已经悄然流传开来。点开热搜,广场上也零星几条博文,但大都不清楚内情,也不确定真伪,语焉不详。很快就被淹没过去。
“哥,是真吗?”回到休息室,盛敏不知道去哪里,路沉默杨絮关上门,凑上来紧张地问李玄,“他们说秦正晨出事。”
“什事?”
“不知道什事啊。”杨絮呆呆地看着他,李玄唔声,百无聊赖地拿过桌上水果刀,又随手拣枚蛇果。
“哥!”杨絮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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