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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盛敏似乎叹口气,“你问谁?张志华还是杨絮?都问吧。你这聪明,想要找任何人套话都很容易。”
“你是来找兴师问罪?”李玄抬头看着他,忽然恶劣笑,“你心疼?”
“李玄!”盛敏皱起眉头,“你明明知道不是。”
“不知道。”李玄毫不客气地说。
“好。好。”盛敏愣两秒,点点头,“你不知道。所以你背着找别人打听,却不肯问。要提,你也总是不愿意听下去。确不太想谈这件事,可是如果你想,那没有什事是不能告诉你。你到底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你害怕听见什?你问过他们,你得到你想要答案吗?没有,是吗?”
因后果句话。
“秦正晨。”李玄歪歪头,甚至笑下,“你前队友?”
这是那天盛敏对他们关系定义,李玄依样把同样话又扔回去。
盛敏咬下嘴唇:“你做。”
三个字,简简单单。甚至不是疑问语气。
语气并不重,在这样情形下,依旧温柔而克制。
李玄身形却不由得僵,反手按灭手里烟头,眼睛里是从未有过严厉,干净利落站起身:“听不懂你说什。”
他绕过盛敏就要走,却被盛敏轻轻拽住手腕。
“你听不懂,那个字个字解释给你听,好不好?”盛敏声音还是很低,细听之下有点疲惫。李玄想打断他,却没有办法像前两次样说出阻止言语来。
作者有话说:
李玄那瞬间在回忆,他决定要让秦正晨付出代价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让盛敏知道。然后他发现其实自己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他定要,也不得不去做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改变,包括盛敏。
“对。”李玄颔首很痛快地承认,“做。”
空调冷气平稳地运作着,带出凉风,吹乱盛敏额发。闻言他看着李玄,神情干净而迷茫,似乎还带着丝不应该出现愧疚。柔软目光,像某种无害小动物。
何必这样呢,不是早就猜到。但这还是令李玄觉得难以忍受,没再说话,低下头去,狠狠地又抽口烟。
白色烟圈出现又消散,李玄垂着眼睛,看见盛敏白色板鞋步步走近,最后停在自己眼前。他走路总是没有点声音。李玄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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