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颔首：“有件事，得你帮
打听
下。”
离软件园还有两条街
时候，李玄确定自己被跟上
。
那辆出租车刚下立交不久，就出现在他后视镜里。起先车多，李玄也没太在意，换条小路。遮掩少，立刻就变得明显起来。他微微眯下眼睛，看见车牌上熟悉尾数，确就是开始那辆。冷笑声，踩下油门，拐进旁边巷子。
“不见啊，怎
回事。”司机减缓车速，嘀咕着。
赵绩哲坐直身体，从前排空隙往车外看：“刚刚不是就在前面吗？”
“别谢。下次要再弄错就扣工资。”
朱周嘿嘿两声：“不会，肯定不会再错。”
“继续忙吧。先走。”李玄把账本递给他。
“送你。”
朱周跟他到门口，李玄抬手掀开冷气帘，又停住脚：“对，还有个事。”
“你老板看过账吗？”
“这才月中嘛。”
“也没找你学过电脑维修上事？”
朱周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没来得及吧可能看也忙，明天问问赵哥？”
“不用。”李玄摇头，“他不提，你就不问。”
继续翻着账本，很随意姿态：“说，换个老板，感觉怎样？”
“挺好啊，也没多大差别。”朱周没什防备，“赵哥也不怎限制，就平时偶尔聊聊天，挺好相处。”
“都聊什？”李玄漫不经心地问。
“就是”朱周刚说两个字，如梦初醒似，猛地住嘴。对上李玄目光，尴尬地笑笑，“也没什，赵哥问好多事都不知道。”
李玄可有可无地嗯声：“最近电费没降吧？”
“是啊，转个弯就不见。”司机有点心虚，声音也低点。
“这附近有什公司吗？”
“这里没有吧
“玄哥，你说。”
李玄却是顿会儿才开口：“记得你是本地人？家里就是现在市中心那块儿？”
“对，奶奶家现在还住哪儿，小学中学都在附近念。不过以前不算中心。小时候滨江路没修好，到夏天就发洪灾，好多人能搬都搬走。后来水患解决，市z.府又搬过来，那片才金贵起来。”
“对周围熟悉吗？”李玄问，“原来些老店之类。”
“店？”朱周有点疑惑地皱皱鼻子，“那片儿反正都挺熟，不知道，奶奶应该也知道。玄哥，你是想要找什吗？”
“哦，成。”
“其余也没别。”李玄想想，“这个月开始，人工再加五百吧。你也有半年没涨过工资。他要是问起，就说是说。”
“不用吧。”朱周高兴之余又有些犹豫地推辞，“本来工资就比别家网管开得高。”
“你也比别人事做得多。”
“谢谢玄哥。”
“没有啊。”他忽然换话题，朱周有点反应不过来。
“上个月电费记错，”李玄把账本推到他面前，“台机子不开，空调加灯个月也不止这多。”
朱周赶紧看眼，又翻发票出来核对，果然是记错，电脑上录入账务信息也错。有点尴尬：“玄哥，以为你刚翻着玩呢。”
“翻着玩都能让找到错处记账录账都仔细点，到月底对不上再来清，给自己找麻烦。”
朱周连连点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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