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李玄斟酌说。
“那开门吧。”盛敏轻轻笑下,“没事。”
李玄又看他眼,这才重新把门打开。齐泊原久不见动静,都准备走。乍然听见门锁响,猛地又转回来:“李玄,跟你说……”
他话在看见盛敏瞬间断在半截,人也呆住。倒是盛敏先微笑打个招呼:“又见面。”
齐泊原好半天才回过神,磕磕巴巴地回句你好,大概实在是懵,也不晓得做什,顺手竟然摸张名片过去。阵手忙脚乱下来,眼睛仍然铜铃似地盯着李玄。
李玄也笑,笑声带着心口微微颤动:“知道什?”
盛敏抬脸飞快啄下他唇,眉眼鲜活:“都知道。”
又温存好会儿终于起床。出休息室才想起刚刚太着急,笔记本都落在会议室里。
“去拿过来然后咱们出去吃饭,晚上想吃什?……河鲜吃不吃?附近有家私房菜还行。”
“好。”盛敏点点头,“其它人下班吗?”
盛敏靠着他又睡小半个小时,李玄肩膀被压得有些发麻,又觉得很欢喜。
为什怀里抱着个人,却可以让心中都有种饱胀充盈感?他写过最复杂程序,也无法输出这样结果。以至于被子里盛敏动动,眼看又要转醒,还隐隐有些遗憾。
“几点?”这次大概睡清明,眼神也不像刚才那样懵。
“八点左右。”李玄有些不舍得放开,不死心地试探,“要不要再睡会儿?”
盛敏疑惑地嗯声:“你不是要去吃饭?”
“你要说什?”李玄咳嗽声,在直接承认还是遮掩过去间,犹豫短暂瞬。
齐泊原下句话直接帮他做出来选择:“视频上还真是你?”
“先声明,真不是专程回来抓你们。”
盛敏借口口渴,去茶水间,留下他们俩在办公室。齐泊原等他走,赶紧解释道。
“好好说话,抓谁呢?”李玄沉下脸,低低骂句,“怎每回都能碰见你?你不是开完
“都走吧应该,开完会就让下班……外面灯都关,你等看眼。”李玄面说摸出手机准备订餐,又看见有两个齐泊原未接。
他皱下眉,开门同时把电话播回去,就听见手机铃声墙之隔响起。
李玄眼疾手快挂断电话立刻又关上门,下秒自己手机却响起来,门也被敲响。
“李玄?”齐泊原在门外叫他,“你没走?”
李玄微皱眉,转头和盛敏对视眼,后者指指休息室:“需要回避吗?”
“不吃也行,看你。”李玄捏捏他指尖,顿片刻,又压低声音问他,“刚才醒下还记得?还以为你忘。”
他既觉得心酸愧疚,多少又有些得意,语调中带着克制上扬。盛敏反应会儿,记忆回笼,躲开他视线,语调还是很平稳地:“不记得。”
他装傻李玄也不揭穿,唇角弧度却怎样也压不下去。盛敏又轻轻推他:“抱太紧,快喘不过气。”
“松点。”李玄说,手臂仍然毫无诚意地紧紧环住他。盛敏也不再动,温顺地让他抱着。又听他叫自己名字。
今天第几回?盛敏有点无奈地想,开口声音却是自己也无法隐藏纵容愉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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