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不知道吗?”
“看你确不知道。”齐泊原抓抓头发,又听见李玄固执地说:“周天前能拆,这家不拆,到时候换家。”
“不是,李玄,你急什啊?”齐泊原看看他包得粽子样左手掌心,“你周天要兼职当手模?”
李玄嘴角紧绷着,心里想却是,周天盛敏就要回来。他想到盛敏,又想起他说担心你时神色语气,就觉得手上纱布尤其刺眼。
齐泊原见他白眼自己就沉默,表情看起来也有些郁郁,又有些后悔和他开这种玩笑。
“用,怎不用。”齐泊原赶紧打断他,对医生道,“开药吧,去拿。”
“你们这些年轻人。”医生看李玄脸不乐意,手挥,开输液单子,“说没事是怕吓着你。完全没事,还缝什针?天气这大,当真要是发炎够你受。”
“对,是,谢谢医生。”齐泊原应和着,接过输液单,客气地同医生道别。李玄冷着脸和他走到门口,顿下,“周天前可以拆线吗?”
“周天?”医生很嫌弃地看他眼,“再等周吧。”
这家医院是距离软件园最近家,去年才开业,各种设备齐全,楼也修得多而气派,从科室到住院部都足足隔两栋。
“你手动下呢,麻药应该过,现在有感觉吗?”
“有。”李玄动动指尖,下意识是个敲击键盘姿势。
“做什工作,你这弹钢琴?”
“IT。”
“哦。”医生然,“也样嘛,手这金贵,怎还伤。”
跟个伤员计较什,齐泊原非常大度地宽慰自己,揣测他或许是记挂公司事情:“没事,你养两天也还有和学长在,而且别说下周更新内容,下下次,你不是也早就准备好?剩下事们也能盯,不会出岔子,养个伤时间总还是有。”
“和这没关系。”
“那你急什。”
齐泊原更无奈。他和李玄认识这多年,道共事,知道他总是固执非常。见他这样态度,脑子里也在思考,要是李玄坚持不住院,把药拿回去,楼下找个诊所挂也不是
齐泊原面走面看路牌,不留神,李玄已经拐到另外条路上去。
“错,这边。”齐泊原赶紧回去拉他,“左边去住院部挂水。”
“不挂水。”
李玄意简言赅。旁边个护工推着轮椅经过,空气中是双氧水特有刺鼻味道。他实在不喜欢医院。上次车祸住院,如果不是因为盛敏也在,医生哪里留得住他,醒当天他就想走,“这点伤有什需要观察,最深也就大鱼肌这里,又没有伤到神经。”
“医生可不是这说。”
“没事吧?”齐泊原急忙问,“手术成功吗?”
“成功,成功。他运气还行,拢共就缝十针,正常不影响功能。”
“有可能不正常吗?”齐泊原严谨道,“意思是说,不会有什后遗症吧。”
医生被他逗笑:“你朋友这个应该没事,不过夏天,还是要多注意,感染就不好。别吃辛辣,别碰生水。挂个水再观察晚吧,免得发炎麻烦,没问题话。明早办出院手续,后期定期来换药就可以。”
“没必要。”李玄说,“不用挂水,直接开出院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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