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这次回答得很坚决,他垂下眼,轻轻呼口气,“盛敏,”
“嗯?”
他原本要说话没能顺利出口,因为身后医院大楼方向,忽然传来声巨大闷响。
盛敏惊,下意识回过头去,但他什都没看见。李玄抢先步蒙住他眼睛。
很久,仿佛个世纪那漫长。
那你也带去看他。”
“可以。”李明格怔,明白过来。他松口气,这反应比他预想得要好得多。
“现在就去。”舒馨说,表情很平静,眼神也突然很清明,和几分钟前完全不同,过去将近十年时间里,她没有哪刻表现得像现在样清醒过,“现在就要去。”
“好好,去安排,你先坐下来。”李明格面说,扶着舒馨躺下去。
他当然不打算带舒馨去,想趁着现在舒馨安静,赶紧让医生来打剂安定,替她盖好被子,走到门口不放心地回头看舒馨眼,“那你等啊。”
空气中充斥着惊恐无比尖叫声,跳楼,死,不断有人在说话,混合着孩童们恐惧哭声,几秒钟之内,整个医院仿佛混乱屠宰场。
盖在他眼睛上手在发抖,盛敏抬手温柔地覆盖住,然后他听见自己声音响起来:“舒馨吗?”
没有回答,又或者已经回答。李玄用力地抱住他。
“好。”舒馨轻声说,甚至虚弱地对他笑笑,“你去吧。”
天已经黑,医院前花园里,路灯亮起。
李玄始终沉默着,步履匆匆,眼看他差点撞到花台旁边树,盛敏反手拽住他:“李玄!”
“抱歉。”李玄停住脚,喉结动动,“没注意。”
盛敏叹口气,轻轻抿抿唇:“你要回去看看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