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胸口突然被打到感觉他到现在还忘不掉,真是瞬间就失去意识。
石毅问完,英鸣却没有回答。
他并不想将家里问题拿出来跟石毅讨论,哪怕是发生这多事,对他来说,他父母对这件事看法,依然是他自己问题。
咬着那根薯条,他只是看着窗外某点树顶:“你睡吧,会儿就回去。”
石毅闭上眼睛:“睡着以前你都在?”
护士还算尽责,又问几个问题才换好药离开。英鸣直等到护士走才转头看床上男人眼:“你最好继续装,然后直接找来医生给你转肛肠科。”
石毅缓慢转过头看他眼,脸哀怨:“你这是虐待……”
“你错。”英鸣满脸平静:“这是心疼你。”
生病时候还满脑子黄色思想绝对不利于身心发展,所以他在解决自己生理问题之后,将石毅个人诉求扼杀在病号服里。
不过鉴于病房里条件有限,他使用办法也略显极端。
眼睛,然后笑。
——“关于这个问题,从最初到现在都特别坚定。”
护士进来换药时候,英鸣就靠在窗边,嘴里咬根薯干。
因为太嫌弃这个口感和奇怪味道,他始终眉头紧锁着,护士换药时候石毅格外虚弱,基本上连抬胳膊力气都挤不出来。
所以护士有点奇怪:“你消炎药也用段时间,按说情况应该会有好转啊……”
“你多大还要人哄着睡?”英鸣稍微扬下声调,然后揉下眉心:“赶紧睡吧,困死。”
男人撒娇是件很诡异,或者说很别扭事。
尤其是说出这种话人还是石毅这种性格和做事风格人。但是更诡异是英鸣明知道这种妥协没有任何意义还是没办法直接干脆甩手走人。
他靠在窗边站很久,思考着所谓石毅睡着该是个怎样判断标准,然后想到肚子饿,才皱眉把那根薯干扔掉,动作很轻离开病房,带上门。
石毅这时候是吵不过也打不过,无论文武都不占据着优势,也就最多怨念瞪两眼,换药他那股沉睡困意又开始侵袭意识,努力振作下,他歪过头:“你后来回家,叔叔阿姨有说什?”
当初他上门时候,英鸣父母怒火可以用滔天来形容。
虽然本来也是做好心理建设才登门,但真正面对那种长辈不谅解时,心理压力真很大。尤其这种愤怒,是他之前就已经经历过次。
不过,当时英鸣爸爸问他到底他和英鸣关系主要原因在谁,他还是考虑都没考虑就回答是在他身上。
——也就因为这句话才被论杆子。
怎人反而看着越来越严重。
英鸣这时候插嘴问句:“他烧是不是退?”
“嗯,基本上算退,还有些轻微低烧,医生开药还有四个单位,都用完应该就可以全退。”
听完这话英鸣放心点下头,然后转过头继续不满咬着嘴里那根薯干。
“不过他身子现在挺虚,会儿再过来看看,还是这种情况,就要通知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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