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
舍友凑到他耳边,“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那什敲门,但是亏心事做多,快把吓尿,你起来!”
“什什什什呀!”姜毅坐起来。
敲门声又大,咚咚、咚咚
三更半夜突然有敲门声确实够瘆人,除睡死胖子,另个舍友也醒,小声怂恿,让最大胆姜毅去看看。
这张照片是徐献从姜毅发朋友圈里保存下来。
不多时,屏幕又趋于黑暗——
凌晨三点,姜毅正在熟睡,呼噜打得特别香,他和胖子高低音唱和堪比奏乐,宿舍其他两个人早习惯,所以睡得也特别好。
忽然。
鼾声中夹杂另种声音。
“谁跟你来假,”沈言坦白说:“单身年多,好久没做,现在特别想,可又不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反正你挺顺眼。”
徐献乐,“所以你觉得顺眼就不算随便?”
“随你怎说,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男朋友呢?”
这个时间点这个鬼地方,压根叫不到车,徐献好心载沈言程。
“你说他有喜欢人,他喜欢人比长得好看吗?”沈言对着镜子边整理边埋怨,摔下机车时他装饰眼镜碎个塌糊涂,镜片渣子差点戳眼睛里。
“不是同类型,比不。”徐献单手握着方便盘,手搭着车窗。
“有什比不,脱衣服上床还不是样。”
“也是。”
“瞧你们胆子小,都是怂包,”姜毅从上铺爬下来,撸起袖子,“看爷爷,是个鬼老子就给他来泡童子尿,是个人非揍他顿,刚做梦考上清华北大呢”
唰得打开门。
俩舍友屏住呼吸,要不是宿舍熄灯没电源他们不至于这惊乍。
开门两秒,啪,姜毅又把门甩上
咚,咚咚。
咚咚
其中个舍友转醒,拉过被子盖住脑袋,那两声咚咚又响起来,很清晰,是有谁在敲门,顿时脊背窜起股凉飕飕阴风,这他妈外面还乌漆嘛黑,也不知道几点,谁会来敲门。
舍友赶紧抬脚踢两下上铺床板,姜毅迷迷糊糊嘟囔句,“干嘛?”
听见姜毅说话,舍友定定神,鼓起勇气呲溜下爬上上铺把姜毅摇清醒,“喂,老姜,醒醒,醒醒!”
“也没有。”
“那不就得,就算有喜欢人也无所谓,在没和你确认关系之前,你做什都是自由,”沈言跨坐上徐献大腿,颗颗解开衬衫扣子,柔软腰部扭动磨蹭,很快把徐小献蹭精神。
正常男人都不会对尤物发骚无动于衷。
“是这个道理,”这句话徐献意外赞同,手掐住沈言腰,手放平椅背,沈言娇软轻啊声贴在他胸口上。
放在座位中间置物盘里手机被蹭下来,掉落在座椅边,亮起屏幕上是只可爱小兔子。
沈言斜睨眼徐献,眸中露出笑意,“觉得你也不错,咱们要不要来发?这里夜深人静,连房都不用开,而且很刺激。”
“你是不是逮着个男人就会发骚?”
“是正好想发骚,便宜你。”
“有什区别。”
说着,沈言倾身过来,只手摸进徐献衣服里,路往下,徐献靠边停车,抓起他手腕,“你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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