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人忽然大怒,滚字从胸腔里咆哮出来,吼完姜毅觉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蹦出来,被踢过到脑袋
“记得,你单方面。”
姜毅不再理他,大街小巷随便乱走,偶尔还有野狗冲出来对着他们乱叫,徐献会挡着他身边,有时赶走野狗不需要什动作,个冷到极致眼神也能逼退,动物觉察危险本能比人更敏锐。
谁让徐献心情也糟糕到极点呢。
不知道走多久,姜毅在路边蹲下,两手搭着膝盖随意垂落,垂死之人都没他这无生气,身边影子也停驻在旁。
“你能别跟吗,你也看到,就是想随便走走又不是自寻短见,有什好跟,让个人待着不行吗?”
再热闹街道也开始冷清,霓虹依旧闪烁,然而没有欣赏人,伶仃骑着电动车擦身而过下班族携着匆匆回家急切,和慢吞吞沿着路边漫无目姜毅形成对比。
两道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你要去哪里?”徐献走在他离他半步距离身后。
“随便去哪里,不用你管,”姜毅没回头,校服随意套在身上,拉链没拉,晚上风哗哗往身体里灌,说不冷是真假。
“回宿舍吧。”
“诶,同学,你别走啊,这损坏东西怎办啊,只是个网管不好跟老板交代啊。”
网管拦住姜毅,刚才打得太凶他没回神拦住那几个混混,也没真打电话报警,他们网吧还有不少未成年来上网,报警也是惹麻烦,但损坏东西不能不赔啊。
“赔,”徐献对网管说。
网管看看徐献,见他表情冷肃,发狠样子还历历在目,挺怵,扯扯嘴角赔个笑,老实说:“损坏东西不多,咱们网吧键盘20块个,刚砸五个算100,电脑没问题,鼠标有两个看扯到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也是20块个”
报价格合情合理,徐献掏出200给他。
“为什心情不好?”
“没有心情不好。”
“瞎子都看得出来,”徐献低垂眸光,视线落在姜毅侧脸,“如果问你是不是因为订婚,你定会否认,但是除此之外想不到什你会心情不好原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也很焦躁?”
“耽误你订婚?”姜毅斜睨他眼,哼声。
“不耽误,”徐献脱口而出也刺他句。
徐献上前步,手搭在姜毅肩膀上,姜毅回头用力甩掉,“说不用你管你跟着干嘛!以前翘课老子也是这玩,和你有半毛钱关系?管头管脚你算什人?”
因为甩动幅度大,校服领子从肩膀滑落下来,他随手拉回去,徐献拽住他衣服,冷喝:“倒是想做你什人可你愿意吗,也不想管,没办法就是担心你犯贱不行吗!”
姜毅沉默下去,握住徐献手腕推掉。
徐献不强迫他,跟着他慢吞吞闲逛,“你不回去陪你到天亮。”
“们绝交你不记得?”
姜毅看眼徐献,说:“钱明天还你。”
说完离开网吧。
要说什更痛,没有比被喜欢人冷漠对待更痛,姜毅不骂他渣男,不说他恶心败类,只是用那种平淡眼神扫过他,比刀子划过心口还难受,犹如脱离水面鱼,有呼吸,却很窒息。
徐献跟着他离开。
凌晨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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