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同意,“她儿子看起来点都不伤心,估计和她妈关系很差,大哥嫂嫂也很平静,至于两个老人,应该不会吧,年纪那大”
“到。”
“啊?”
“说,医院到,”徐献将车泊进停车位,撸把姜毅脑袋,“你个小笨蛋,你是法医,又不负责破案,有多余时间能不能把心思放在身上?”
“可不想解剖你。”
“嗯哼?”徐献看看姜毅。
姜毅认真回顾着当时场景,说:“他被询问时候紧张得直在出汗,但是死者丈夫意有所指认为妻子出轨他时,他反倒镇定不少,还要死者妹妹,总觉得”
“觉得她哭得很假是不是?”
“对对对,”姜毅连连点头,“哭是真哭,反正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你说假就对上。”
“因为她和她姐夫有腿,”徐献道。
“哪知道?”
“算,走吧,”徐献摇头,他家姜小蠢永远都不解风情,搭上姜毅肩膀带他上车,朝着医院方向开去。
私家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姜毅低着头。
徐献问道:“在思考谁是凶手?”
“不能这说,还不定是他杀事件呢,也有可能是意外身亡,得看证据说话。”
等现场取证工作完毕,已接近10点。
“走吧,回家吧,”徐献道。
姜毅摸摸鼻子,慢慢咧开嘴,笑得憨憨,徐献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想去医院立马解剖尸体做进步检查,能怎办,服他呗,“随你起去,你工作室总不会不让进吧。”
“让你进,工作室说算。”
“因为晚上就你个人。”
“”
重案组便车此时也抵达医院,将尸体和现场取得相关物品包括尸体周边些毛发等需要化验都送过来。
姜毅穿上
“你怎看出来?”
徐献笑笑,卖个关子,姜毅催促他,“你说啊,别打什哑谜,是不是那个汤老板想反咬口孙文光时候李美玉正好跳出来打断他们,非常可疑?”
“是有点可疑,但当时没确定,直到看见李美玉弯腰拿包时掉出来项链,她项链和孙文光手表是对,是国外个小众品牌,专做情侣款东西,不过国内很少人知道。”
“所有,他们都有杀人动机。”
“其他人也有,这家人,面和心不和。”
“对就不要用职场上那套吧。”
徐献略有些不高兴,单手握着方向盘,另手搭在车窗边,手指有下没下地轻叩,姜毅回答好比医院里医生确诊病情之后还模棱两可话,既说是小病又不明确是否能根治,挠得人难受。
姜毅愣,意识到问题,“害,刚才是条件反射,之前不是说有大蒜味吗,基本怀疑是有机磷中毒,按照看来,觉得是他杀事件,自家人把自家人杀事屡见不鲜,但今天在酒店里好几桌人吃饭呢,有别人故意来害她也不定。”
“听他们家人阐述,死者应该是出轨,肯定遭他老公恨。”
“嗯,不过到底是不是那个汤老板,很难说。”
“对!”
徐献失笑,伸手去牵姜毅,姜毅先步朝停车地方走,某人捞个空,手停留在面前空气里。
尴尬。
“怎?”姜毅回头。
“你猜刚才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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