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姜毅抗拒,但嘴唇熟悉感却让身体酥下来。
他们分隔两地那些年,虽说是异地恋,但徐献动不动就过来找他,每次堂而皇之把他拉酒店去,待就是天,当然做那档子事很少,徐献知道他还很敏感,所以除正常抱抱,多数是亲嘴。
有时候亲就是两个小时。
彼此之间最熟悉就是嘴巴。
姜毅被吻得气喘吁吁,徐献也是,伏在姜毅身上,附在通红通红耳边,说:“今天无论如何,你不想迟到也得给迟到,不把你欺负成彻头彻尾骚货,徐献名字就倒过来写。”
“有些化验结果今天才出来,得拿去给周队,其他人轮休呢,还得再值天班。”
“不准。”
徐献态度强硬,两条手臂把姜毅箍得紧紧,“你说,你是不是在躲,要回家很晚,要干脆不回家,回家第二天又特别早起,是不是和住起不习惯?”
“是不太习惯,但没有躲你。”
“那你还不让碰?”
顶多砸吧两下嘴,还吃呢。
徐献长长地叹口气,姜毅睡得香,啥反应没有,倒是始作俑者反应越来越大,反正姜毅睡着,也用不着回避,他站在床边靠自己右手
而床上睡着人,做个梦。
可能睡着之前吃蛋糕缘故,梦里还在嘴馋吃东西,突然嘴巴被什塞住,低头看是条鱼,明明烤熟黑漆漆却还有腥味传来。
正奇怪自己为什要吃鱼,眼前出现徐献,跟他科普番吃鱼好处。
“”姜毅咽咽口水,“有点尿急。”
“呵,尿裤子吧,不介意。”男人笑得邪魅。
“啊——”姜毅震天声吼,挥舞拳头,“老子和你拼!”
徐献翻身将姜毅压在身下,直勾勾盯着他,“你说,自从们同居后,亲热过几次,昨晚就个人唱独角戏,你压根不对起反应。”
“昨晚?昨晚不是睡着?”姜毅瞪大眼睛,虎躯震,“靠!你趁睡着你对做什?”
“没有。”徐献不承认。
“肯定有!”
“真没有,”徐献强行抱住挣扎姜毅,堵住姜毅嘴巴,蹂躏轻咬。
于是开始高兴地吃鱼。
第二天睡醒,嘴巴酸酸,也不知道为什。
抓过手机看眼。
七点,他该起床。
轻手轻脚撩开被子,身体还没动,腰上已经被搂紧,困倦又暗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大年初不放假?还要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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