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延是怎进宫?谁把自己牌子给他?
将士们纵然是奉命镇守皇宫,可平日也不能无端入内,需上值之日,领金腰牌后,方可凭牌子入宫。而进入之后,分队在宫内巡逻,各自独立,互不干涉。日入宫便有成百上千,这样要查个不知名不知相貌人实在是有点大海捞针味道。
陈则铭仔细队队核实过当日行程,居然仍是毫无破绽,心头骇然。他总不能拿那数百人均杀治罪。律延与自己见面后,居然真入宫见圣,显然是有内应帮他,而能做到这样绝无痕迹可寻,除开他本人心思细密之外,这内应之人只怕也不
左言低头道:“国之栋梁。”
陈则铭奉旨觐见时,拟份折子,求皇帝重新征丁练兵。
皇帝看颇有些不以为然,将那折子扔到旁:“军中将士还不够多吗,卿还要征丁,天下百姓如何生养休息,这旨意下下去,将军可是要背骂名。”
陈则铭跪道:“臣在前线所见,如今兵士虽多,可受其地域风俗影响,彪悍者少。是以面对匈奴强敌时,难鼓锐气。臣想选取民风勇锐,全民尚武处,征数千人,加以操练。战时用于先锋,若其过往处,无坚不摧,其他兵士见到,必然士气大涨,无畏直前。而打仗,重就是士气。”
皇帝沉思片刻:“也有道理,这事便交予卿家负责。”
脸,真是想不醒目都难,偏偏这个人副理直气壮样子,似乎没觉察自己比旁人差在那里,换句话说,很有点鹤立鸡群气宇轩昂感觉。
皇帝突然来兴致,停下脚步,道:“你叫什名字?”
那兵士看着皇帝,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隔半晌才跪倒答话:“回禀万岁,小人左言,左右左,言语言。”虽然反应迟些,可语气镇定,不卑不亢。
皇帝点点头,又道:“怎从前不曾见过你?”
左言道:“小人是顶班,个兄弟今日病,临时让小人领牌子进宫。”虽是初次见圣,这人却举止冷静,言语清晰,就个普通兵士而言,甚是难得。
陈则铭大喜跪谢。又听皇帝道:“你军中有名叫左言兵士,似乎是个人才,你此次征丁,将他也带着吧。”
陈则铭疑道:“左言?”不过他麾下兵士数以万计,哪里能个个认得。
皇帝微笑道:“就是那个脸上带疤,去找找,瞧起来也是个不甘人下人啊。”
陈则铭怔之后,脸色大变,又连忙低头掩饰,待皇帝把话题转开,心中尤怦然如鼓。
待回到军中,陈则铭立即派人将皇帝所言之日入宫之人查过,哪里有什姓左名言人,这倒还在陈则铭意料之中,让他真正惊讶是,所有当值兵士均领牌子,并无缺席之人。
皇帝又道:“你入伍多少年?打过仗吗?”
左言道:“入伍已经十五年,与匈奴战役均参加过。”
皇帝颇感惊讶,仔细打量他番:“十五年殿前司有你这样人才,居然都没人提携?”说着,冷哼声,颇有些不悦,身后太监忙道:“军中数十万人,大人们哪里能个个看过去,沧海遗珠也是难免,主子不要气坏身子。”
左言也道:“这位公公说是,何况陈将军本身就是人之龙凤,眼界自然高些。”
皇帝看他:“你对陈将军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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