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暗下来房间,有种分外暧昧氛围。阳光艰难地从窗花缝隙中透进来,然而却照不到两人脚前。
“吴过是为你死,你却在这里自怨自艾?!”
萧定惊讶地抬头,看着蹲在身前陈则铭,彼此对视片刻,萧定发出笑声:“真不敢相信,魏王这是准备再反次?”
陈则铭
萧定似乎瞧不到他拳头:“吴过魂没找你索命?”
陈则铭终于毫不犹豫拳挥过去,打在他那张从不懂得什叫收敛嘴上。
萧定低呼声,捂住嘴,血从他指间流出来。
陈则铭强行扯开他手,将那从鼻中流出鲜红液体,抹到指尖给萧定看,低声道:“你要就是这个吧?你已经无聊到这个地步?”
萧定呸声,将口中血喷到他脸上。
萧定甚至连声也懒于出,拿经盖住脸。
陈则铭道:“会告知万岁,多往这里送几个沙弥念经人多想必也热闹些。”
萧定拿开书,朝着他笑:“那倒不用,真有这个善心,不如送几个男人,”他挑着眉,“最好个个长得像魏王!”
陈则铭猛地转过身来揪起他衣领,盔甲在行动时彼此碰撞发出细微声响。
萧定哈哈大笑。
衅中带着嘲弄,分明是准备看戏,满腔恼怒不禁消大半,反觉得啼笑皆非,半晌无言。
正转身欲退,却听萧定在身后悠悠接着道:“只可惜是个贱人!”
陈则铭猛地停下脚步。静半晌,缓缓转过身来:“你也只能这样陛下。”
萧定露出些许惊讶,瞬间后他又将它收敛起来。反用那种刻意夸大过玩味好奇目光调侃般看着他。
陈则铭看到这样眼神,实在是噎得慌。他垂目想片刻,抬眼道:“对你早已经不是陛下。”
陈则铭用手背擦去,瞥眼,突然抬手扇他掌。萧定头被猛力扇得偏到侧,闭着眼半晌没能顺气。
陈则铭狂怒下隐约想到自己其实还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萧定想就是要激怒他,他果然怒,但不知道为何,这次他并没多少挣扎和压抑,反很快放纵自己勃然。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前,示意独孤航不得让人接近。独孤航遥遥看见,惊讶点头。
陈则铭合起门,转过头来,正见到萧定挣扎着要爬起身,那掌力道太大,掴得他有些昏沉,于是他又坐下去。
陈则铭慢慢走到他身前,萧定觉察,抬起头来。
陈则铭听着那笑声,忍不住地更是心浮气躁咬牙切齿。萧定并不反抗,边笑边任他掐着脖子,将自己拖到地上。
“你很想找揍吗?”陈则铭右拳紧握,提到耳边却怎也打不下去。
他想过再不动他,为什这个人偏偏这不识趣。
萧定躺在地上,低声道:“你晚上睡得着吗?”
陈则铭看着他。
萧定挑起眉,他看起来还是那般带刺嚣张,可眼底神情到底不平静。
那硬壳,可还是有敲得开地方。陈则铭突然觉出种伤人快感,他左右看看:“日子很无趣?”
萧定发出嘲弄笑声,懒懒道:“魏王来住住不就知道。”
陈则铭慢慢走到佛龛前,仰头看看,佛像宝相庄严,可惜参拜人未必真心虔诚。
“从万人之上到独居佛前,是有点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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