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航听这话,心中隐约不安,他只是粗通文墨,这诗句浅显,倒还听得懂,但杨如钦言后意思,他却有些琢磨不定起来。
正思忖间,见对方招手叫自己时身形修长,形容儒雅,与那身兵士装扮颇不合,突然想到,对方如此文弱,在自己手下三招也过不,能坏什事呢。这想才是豁然,连忙急步赶上去。
陈则铭大军将近边关之际,某日扎营后,兵士来报说有人营外求见,说是听闻魏王领军来退匈奴,特来献计。
陈则铭心中微惑,暗想难道是有奇人异士前来相助,忙命人将那人请进来。
待见面看,不禁大失所望。
独孤航听着不说话,面上冷冷地静片刻,闷闷道:“总之此后,你再别提这样无理要求!虽然你果然只看看,可却只觉得愧对大人。”
杨如钦知道他少年直率,安慰道:“不过是见面,谁也不曾知道,与事全然无碍,你何必想得太多。”
独孤航露出些心烦意乱无奈神色,微微叹息,突抬头逼视对方:“你立誓再不见他,否则你旦开口,便杀你。”
杨如钦笑笑:“好,若再逼你带入宫,必然死在你剑下,不得全尸。”
独孤航这才露出些许笑意,片刻后飞快地隐去。他从来少笑,只跟杨如钦起时,才外露些,自己也说不清为什。
中各臣辖下,依然有些,只是人数有限,要做大事恐怕不能。”
萧定道:“杜进澹身边呢?”
杨如钦郑重答:“有人。”
萧定点头,突然笑起来:“这独孤小将跟你什关系?”
杨如钦怔怔:“朋友。”
来者是个十几岁少年,眉目间尤带青涩。走进账中,那少年带着笑东张西望番,见各种物件都露出惊奇样子,颇有些憨态可掬。
陈则铭满心疑虑,柔声道:“谁让你来,有什事?”
那少年看他眼,突然跪下来,仰头笑嘻嘻道:“回禀魏王,自己来,连家人也没告诉,从京城直跟到这里才追上魏王,魏王千岁脚程好快。”
陈则铭大是惊讶,仔细看他半晌,见他神态举止间确实是不合年龄天真,才觉察这孩子似乎是个傻子,不禁哑然,那什计策自然也不用再问。
他静片刻,方叫军士进来,将这少年领将下去,安排他
杨如钦走两步:“独孤你听过那句诗没?”
独孤航看他眼,直接道:“书读得少。”
杨如钦慢慢吟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独孤航不说话,脚步却停下来。
杨如钦笑道:“于真是深有感触啊”说着往前行去,走片刻,才觉察对方落在身后,不禁转头。
萧定只笑笑,分明不信,却也不多问,两人匆匆道别。
独孤航站在宫门前,见他出来,迎上去。
两人彼此看眼,前后往宫外走。待到无人僻静处,独孤航猛地停下来,杨如钦正满腹心事,不曾留心,险些撞上去。
独孤航低着头,随即转身过来,直视杨如钦:“你还想做什?”
杨如钦吃惊,连忙道:“得废帝知遇之恩,只是见他面,聊表心意而已,其他纵然有心也是无力啊。你也知道,魏王这清除党羽事做得够干净你说这种情况下,介文士能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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