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勇大惊:“殿帅大人,你这是这是要做什?”
陈则铭心中连称大幸,若不是安全起见,南门西门各安排路人马,此刻自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原本该以
有见势不对,掉头想退回朝房中,却被眼前掠而过奔马吓倒,连滚带爬奔回来;也有想往朝华门内闯,被拦阻兵士用刀砍倒。
时间,冲锋骑兵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朝臣搅成团,冲势被阻慢。
朝华门守卫赶紧推动那两张钉着九路鎏金门钉沉重宫门。
却见数十名身法驯熟殿前司精骑冲在最前端,避过诸多朝臣,风驰电掣般朝缓缓闭合门页间直冲而入。入门内,举刀回身便砍。
守卫们不敌,抱头鼠窜,弃门而逃。
那将领抬手,掌中握着张纸:“杜相着刑部查证陈则铭谋逆案手令在此,你敢抗令?!”
独孤航看看那纸令,片刻后将视线重移到那将领面上。
那将领怒道:“大胆!你是朝中大臣,可不是陈府家将!还不赶紧退下!!”
独孤航紧紧抿着唇,置若罔闻。
那将见他面色阴冷,显然无动于衷,忍不住嘲弄般笑几声,扬手道:“将这两名共犯同拿下!”独孤航将背靠上陈则铭,警惕地环顾。
出他疲意,大喜道:“取头颅者,连升三级。”
兵士们哄然应声,不要命地往前挤压,包围圈顿时小几分。
陈则铭呼吸渐渐粗重,额上汗珠滚到他眼眶之中,他也无暇去擦,只能用眨眼方式清晰视野。分神瞬间,天边渐盛晨光闪花他眼,他有些昏眩。
那个刹那,他听到身后右方传来利刃破空声音,带着死亡气息往他脊背上袭来。
他脚急忙退后,退路上却有几枝荆棘样长枪等着他,如同等待飞鸟投林。厄运似乎如影随形,再也逃不过。
紧随其后不断到达殿前司骑兵立刻占领此门。
大殿前,围攻陈则铭军士们被这突如奇来大军惊得骇然住手,那将领站在阶上更是目瞪口呆。陈则铭两人顿觉压力骤减。
而远处,马蹄重重如同奔雷,瞬间便由远及近,已至眼前。
待众军喧嚣声稍定,那阶上将领及所麾兵士已经被重重包围,堵在大殿之上。
肖攀云身雪亮戎甲,立马于旗下,得意指着那将道:“庞大勇,你这百多人如何对付三千兵马!”
正当此时,朝华门外突然喧哗声震天,金戈之响如银瓶乍破般骤然而起。
众官大惊,纷纷回首张望。
玉阶上那将疑惑地往宫门处远眺,居然远远见到有大队人马,黑压压片,声势浩大直往朝华门下疾奔而来。
看片刻,不禁色变,急声大呼:“有兵变,紧闭朝华门!”
眼见皇城中居然起兵事,朝华门外百官顿时炸锅。
最后刻,支剑从斜里徒地划出,击在那刀刃上。那声极脆极清亮撞击,将原本致命招挡出去。
陈则铭转过头,看见独孤航带着少年人独有犀利锐气眸子。
两人目光交汇之处,陈则铭那种孤立无援无路可退焦躁突然缓解。
伏击将官指着独孤航:“独孤将军,这人如今是朝廷重犯,你还与他同流合污吗?”
独孤航直直盯着那将领,他眼中有疑问却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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