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服下,就如同受伤寒,症状轻浅。这药是从心肺两脉伤起,人五脏对应五行,五行相生相克,五脏亦然,伤俱伤;第二次药最毒,吃下去五脏全伤到,这时候寒毒症状就很明显,普通大夫是救不,五脏互为屏障,都受伤,他先救谁;第三次才是最重要收官之处,点睛之笔就靠这剂。这剂服下去,之前种种痕迹统统抹去,人看起来就是无疾而终,可把脉,五脏六腑全部衰竭,大罗神仙也救不。又看不出半点中毒样子,就是银针探骨也探不出来。”
杨如钦听得心头火起,万万料不到陈则铭敢下这样毒手,萧定好歹曾是他君主,以臣戮君,陈则铭真是半点臣道也不讲,再想到萧定沉默,分明就是知情不说,他只觉得哭笑不得,那两人加起来七十来岁,做起事情如同儿戏。结合萧定目前情况,似乎这药是服过两剂,与太医说法倒也致。
王老翁道,这三度梅原本是没有解药,服完人就没。可前阵子陈则铭跑过来,非求他给制出解药,陈则铭说自己个朋友误服两剂,痛苦不堪,自己不能害人家辈子。王老翁虽然少与人往来,不过是性子高傲,又不是傻子,这样药怎可能误服,还连误两次。但陈则铭坚持求他找出解药,王老翁想着既然是只服两剂,解毒也不是点可能也没有,只是需要时间才能理出药方,如今方有成效,杨如钦就来。
杨如钦听得欣喜,正要讨教方子,那王老翁又说,陈则铭自己也是中毒,只是只服剂,就没什性命之碍,这第剂只是个引子,程度也就比普通伤寒重那些,回家喝
个人影坐在其中,埋头不知道在做什。此刻那香味更浓,小童站住,对着水中亭子叫唤:“老头,人来。”
随从险些跌倒,亭间那人道:“让他进来。”声音苍老,听起来也不生气,显然跟小童这对答惯。
小童转身对杨如钦道:“进去吧。”然后挡在他身后,对那随从道,“你就不必。”
杨如钦走几步,越是接近,香味越重,他心中跳,已经猜出几分端倪。待掀起竹帘,见那亭子中间坐着个老人,鹤发童颜,手中果然拿着个石舂,脚下石臼里头粘糊糊团已经杵出黑色汁液。
杨如钦拱手:“请问老神医如何称呼?”
那老人笑笑,也不客气:“鄙姓王。”
杨如钦来这里之前,并不知道萧定身上药是谁下,如何下,是什药,该怎解。来这里之后确实股脑全弄清楚。
这王老翁祖上世代行医,传到他手上时,那种与生俱来嗜药如痴可谓是走火入魔,王老翁虽然精通岐黄之术,却早已经不问诊,他心制药,只做前人没想过没做过东西。三度梅便是其中样。
“三度梅,意取梅开三度,每次用药都有不同,先后顺序也错不得,错便不是那个效果。”王老翁颇为自得,杨如钦果然也是露出惊奇赞叹之色。
这王老翁虽然身绝学,但苦于修炼这些东西实在算不得光明磊落,无法与人叙说,直感觉高手寂寞,如今终于来个绝佳倾听者,又聪明伶俐,忍不住显摆显摆也是人之常情。见杨如钦如此配合,忍不住说得更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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