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航心底涌上来股寒意,那股寒意象有把刀迎面而来样,劈得他脑后直发凉。
他突然镇定下来。
这多迷茫过后他终于知道自己该要做什。
绝对于杨如钦提出要护送棺柩事情感觉很苦恼,这个要求太合情理,导致回绝起来借口很不好想,太坚持会引起对方怀疑——杨如钦可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被蒙蔽人。
独孤航开口,他说杨如钦如果硬要护送棺柩,就杀他。
他说这话时候,那几个人都以为他在说笑。
独孤航并不申辩,他知道自己说是真话,他杀意直埋在心底。
独孤航自己送棺柩回京都,杨如钦也不敢跟他抢。
回到那旧院子时候,独孤航看到墙上山水还在,经历风雨它们居然还是当初那样清晰传神。他搅几桶泥水,桶桶泼上去,将那幅原本意境极佳画毁个彻彻底底。
陈则铭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独孤航想尽快赶回边关,可韦寒绝说京城中有个姓王名医,让他有时间最好去找找。独孤航在路上昼夜兼程,为就是早日将这个神医也并带回去。可他按照韦寒绝给地址问过去时候,对方早已经人去楼空,左右邻居都说是刚搬走。独孤航不死心,四下追问那神医去向,问得久,终于有人给指个去处,独孤航立刻追出去,追几百里也找不到人,才发觉那只怕是人家被他问得烦随口就那说空话,只得又打道回京继续打听。
他居然连这样简单事情也做不好。这个低谷这样漫长,他怎也走不出去。
很快他听说杨如钦修史事情。
陈则铭还躺着半死不活呢,他恶名就要定性,要这流传下去,大人征战疆场生,不畏生死为国为民部分就这轻易被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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