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你有吗?”
谢锦城微怔过后立刻道:“有啊,徒儿害怕事情可多,怕疼,怕黑,怕被人欺负,最怕师尊不要。”
听到最后句话,云容向来平静眼神滞下。
前世,他连喜欢都不敢直言,今生许多话反而张口便来。
而那些轻言出口,从来都不是最在乎,惟有在嘴里不断咀嚼研磨,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纠结,恰恰是最珍贵。
两个人沿着条满是珍珠小路直往前,越走越深,而两边竟多出许多白骨。
“这些都是什人?”谢锦城问。
“闯入者尸骨。”云容冷漠地答道。
谢锦城跑到具白骨前观察,又环顾四周,挑眉:“这些人修为都不低啊,怎死?”
云容:“受水镜影响,被困在自己心魔中,有被生生吓死,有沉浸内心欲望,无法自拔,沉溺而亡。”
半晌沉默,云容仿佛要将谢锦城盯出个窟窿。
“师尊?”谢锦城挑眉。
“信你。”云容淡淡道。
两个人嘴里违心地说着连自己都不信鬼话。
谢锦城以为云容终于解除对自己杀心,云容心里却想着,至少这样,他不用每次见到自己都那胆战心惊。
他将云容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徒儿也能给。”
云容愣,他看着那双满是真诚眸子,仿佛只要自己开口,他真会把切奉上。
可见过谢锦城毫无保留地爱自己模样,眼前这精湛演技在他眼中,不过只是张完美面具。
“想要什,你都愿意给?”云容皱眉问。
己而死?
而这次,他又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他回来?
谢锦城隐下眼底暗色,神色茫然道:
“为何要躲?师尊这疼,怎可能会杀,还以为方才又是幻觉。”
云容就看着他。
“既收你,你便永远都是弟子,不论你做什,都不会改变。”云容顿顿,继续道,“若有天死,你会是长明峰唯主人。”
谢锦城看着他,突然笑。
珊瑚致幻毒性加上水镜窥探人心之能,简直是把杀人无形利器。
“像师尊这样人,应该没有害怕事吧?”谢锦城笑地脸天真。
云容回头看他,却道:“有。”
谢锦城愣,眯眼笑起来。
“那师尊可要将心事藏好,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们回去吧。”云容径直转身往个方向走去。
“师尊知道怎出去?”谢锦城小跑着跟上去问道。
他上辈子也没进来过这里,只是阅读古籍时稍有解,知道拿水镜便能有路出去。
“嗯。”云容点头,“来处只能进,不能出,若想出去只有个办法。”
谢锦城为今之计只能跟着他,想着下次有机会再来取水镜也不迟。
“当然。”谢锦城道,“师尊就是切,会永远都对师尊忠诚不二。”
云容:“你切?”
谢锦城点头:“是。”
云容:“忠诚不二?”
谢锦城:“对。”
“不是幻觉。”
谢锦城怔怔。
他时之间不知道云容是什意思。
故意告诉自己他方才就是动杀心,是想看自己会怎做?
他走到云容面前,勾唇笑道:“那也不躲,师尊如果想要徒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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