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身影如阵疾风般掠过,再回来时,被呛得满脸通红独孤遵已被阮儒抱在怀里。
独孤遵这次死死地抱住他,就像抱住最后救命稻草。
阮儒看着太后,冷声道:
“太后娘娘,陛下口谕,赐您为先帝殉葬。”
太后脸惊恐不甘。
“遵儿,你又不听话,母后说过定要每日喝药,你怎敢倒掉呢?”
独孤遵小小身子僵。
这个人是先帝后面新立皇后,如今太后。
下瞬,只手死死地捏开他嘴巴,将碗药从他嘴里强灌进去。
“听话,喝下去!”
“陛下,臣该出宫。”
独孤遵坚决不撒手:“你不要走,你走他们就会欺负……”
在暗处谢锦城摇摇头。
你抱着这个可不止想欺负你,他想要你命。
阮儒闻言眉头拧,觉得他在撒谎。
他这话说是阮儒同独孤遵,却又仿佛说不仅仅是他们……
云容任他看着,半晌才道:
“你说对,欠下债总要偿,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谢锦城满意地笑笑,看向床边阮儒。
“不过还是希望他不要杀独孤遵,不然们任务就比较麻烦。”
静地看着熟睡中独孤遵。
安公公识趣地退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安睡独孤遵和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阮儒,以及隐身在房中云容二人。
谢锦城:“他不会趁着独孤遵睡着时候掐死他吧?”
云容:“不会,阮儒方才没有下得去手,此刻便更不会。”
“阮儒,你敢假传圣旨!阮家世代忠良,你想造反不成!”
阮儒直接喊下人。
“来人,将太后娘娘带下去。”
她附在独孤遵耳边,面容扭曲。
“放心,不是毒药,母后怎敢这对你?只是点点让人精神错乱药而已,只要你疯,母后就能当这个天下女主人,你帮帮母后,好不好?”
谢锦城怕独孤被他这个变态母后直接弄死,刚要出手,却被云容动手拦住。
“有人来。”
下秒,寝宫大门被人把推开。
即便再怎样,他始终都是皇帝,这个宫里又岂敢有人欺负他?
于是他扯出自己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独孤遵孤零零地个人坐在床上,身边被团团黑暗所围绕。
过会儿,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个娇媚女声越来越近。
好在阮儒坐在床边,直没有要动手样子。
落日余晖洒进来,照在独孤遵熟睡脸上,让他缓缓睁开眼睛。
阮儒见人醒来,便准备要走,衣袖却再次被拽住。
“哥哥,别走…个人害怕…”
阮儒回过头,神情冷漠。
“为什?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什都记得,不斩草除根难不成还等着这小家伙长大来杀他吗?”谢锦城摇头表示不理解。
云容看着熟睡中脸无害独孤遵,解释道:“阮儒想杀,始终是那个荒*无道,bao君,而不是眼前这个什也不知道孩子。”
谢锦城:“不样吗?不都是那个人?”
他眼神暗暗:“难不成他此刻不记得,前世事便能当做什都没发生?欠下债便不用还?”
“师尊。”谢锦城看着云容,笑意不达眼底,“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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