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喜欢。”他说这句话时带着委屈。
“你知道…是个怎样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阮儒沾血手指描摹他眉眼,无奈笑道:“倘若不是自愿,你以为你真能那样折辱?”
独孤遵呆呆地看着他。
“这种事,只和喜欢人做。”
“你够狠!你真够狠!不再愿意做他,你便非要死去陪他是不是!”独孤遵眼眶通红,里面蓄满泪水,他看着阮儒渐渐失去生机身体,哭喊着道:
“认输,你赢、你赢,只要你别死,你让做辈子那个人都行……”
他抱着人喃喃道:
“明明前世是你欠,为什这辈子就不能对好点呢?”
阮儒感受到熟悉气息,在虚弱中费力地睁开眼睛,似乎是被他话气到:
阮儒点头,苦笑道:“已经阻止不他,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得死在他手上。”
“取出来后,他今生记忆就可以恢复,哪怕出于对愧疚,他也不会再杀人。”
云容淡淡道:“你就不怕他会追随你而去?”
阮儒笑下:“随便编个可以唬人瞎话,哄他活下去,相信以仙者能力还是可以。”
云容看向靠在他膝上谢锦城:“这事你来吧,想来你应当比擅长。”
,这夜他没有再低头,没有再借着那人身份粉饰太平。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再出现。
他似乎在让那个人存在自己身上痕迹彻底消失,慢慢地和前世自己越靠越近,仿佛是知道自己不论做什都没办法真正变成阮儒心里那个人,索性他就彻底地自放逐,不再和那人有半分相似。
他善良,就恶到底,他顺从,就非要和你作对,让你彻彻底底将两个人分得清清楚楚!
从前他还会看在阮儒面子上有所收敛,而今已然是为所欲为。
旁边被迫听墙角两个人,云容心莫名被扎扎。
独孤遵抿唇:“因为们都是同具身体吗?”
阮儒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死之前
“今生没杀你,还将你养大…”
“你要江山,给你,你要,也给你…”
他喘息着道:“…待你还不够好吗?”
独孤遵低声执拗道:“说来说去,你也只是喜欢你养大那个人!”
泪水在他眼眶中打转,和小时候哭起来模样。
谢锦城坐起来:“这事简单。”
骗人嘛,他最在行。
于是,当独孤遵愤怒地来到帝师府,以为阮儒终于忍不住要联合云容杀死他让另个人回来时候,看到就是阮儒拿着把匕首插进自己心口。
“阮儒!”
鲜血如注,从眼前身体里不断地流出,他疯般跑过去将人抱住,企图让那骇人伤口愈合,却怎止也止不住。
这场维持几年表面平静,终于被独孤遵率先打破,他把两个人关系彻底逼入绝境当中。
他等着阮儒滔天怒火,等着他来找自己算账,等着两人这几年间感情摔得稀碎。
但是没有,阮儒始终没有来找他,这种诡异平静让独孤遵心头不安起来,他不怕阮儒跟他闹,反而怕他这般反常冷静。
帝师府中,云容看着来人,已然知道他来这里目。
“想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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