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谢锦城道:
“如果愿将你走过路步不落地走遍,所受苦分不剩地受次,到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有资格求你放下?”
谢锦城看着他,挑眉问道:
“你确定?”
“确定。”云容道。
云容眼中只能看到他手上伤,看到他疼得发白脸,立马放剑,想要给他疗伤。
但他已经没修为,没有任何灵力这样去做。
连帮他缓解疼痛都做不到。
就像他没办法抚平谢锦城心里伤口。
只能急道:“你把手放开!”
谢锦城神色凛:“谁说无关?”
“之前不论对你做什,你都任由作弄,看起来无怨无悔,看起来那深情。”
“可是动他,你便气得要杀。”
云容急道:“没想杀你!”
“剑都抵在心口,还要如何!”谢锦城瞪着他。
谢锦城放开身前纯钧,也对那枚珠子没兴趣,当云容将剑抵在他背上那刻,他目标就变。
他转过身子,那把剑所抵位置就从他右肩变成左心口。
云容握剑手微不可察地颤。
却始终没有放下剑。
谢锦城面无表情,看不见丝害怕,如那次沐色朝他刺来时那般淡定。
谢锦城手停下来。
静谧无声竹林中,三个人呈种极为诡异姿势停在那里。
纯钧胸前衣襟被扯开些,露出些许白皙肌肤,谢锦城边按着他,另只手往他胸前探去,而自己背后抵着把锋利剑,剑柄握在云容手中。
那只手紧绷着,既不敢放开,也不敢往前挪分毫。
谢锦城笑声。
他没有丝犹豫。
他只知道谢锦城这世很惨,却不知有多惨,那就将他走过都走遍,所受都受遍。
“好啊。”谢锦城抽回自己手,看着他道,“重生那日,国破,家亡,因为今生无法修炼,在敌国做十年奴隶,你说你愿受所受,那你也
谢锦城放开手上剑,让那血淋淋伤口,bao露在他面前。
“你不知道怎样痛过,所以今日本想让你也切身感受下,感受完,你就知道这恨能不能放下。”
“只可惜,你来得太快。”
云容握起他手,用袖子将那上面血迹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捧着那伤口道:
“这不样,们两个人恩怨不应该扯上无关人。”
缓缓抬手,把握住那剑刃,鲜血瞬间流出来。
谢锦城脸瞬间疼得发白。
“如果真动他,你根本没办法原谅,可你却在那些伤害造成以后,毁切以后来问,怎才能不那恨你?”
“云容,你觉得可能吗?”
“你自己都做不到事,凭什觉得能做到!”
“你来比想象还要快,这在乎?还以为不论做什,你都能忍呢。”
云容皱眉:“说,你想怎对都行,但是,动他不行。”
“动你要怎样?”
谢锦城睨着身前剑,淡淡道:“杀?”
云容脸色苍白,只是道:“你恩怨,本就同他无关。”
“云容?”
他身子后仰些,那把剑也迅速往后撤。
云容还是那句话:“放开他。”
纯钧此时望过来,担心地看着他。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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