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城穿衣服下床,没看到云容,正要去找他,下刻,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谢锦城抬头时,就见云容向他走过来,身上风尘仆仆,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谢锦城挑眉看去,问道:
“你去哪里?”
云容先是走过来揉揉他腰,问道:“还
云容从来拒绝不他,同进去后宽敞浴桶瞬间小许多,两人便只能紧紧挨在起。
最后洗着洗着,便跌进柔软被子里,呼吸纠葛起,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渐入佳境……
云容总是格外温柔,极为体贴。
急促呼吸中,谢锦城在他耳边道:“重些吧。”
云容微微拧眉:“会疼。”
谢锦城沉默会儿道:“你…能不能不对这好?换对你好,行不行?”
不对太好,你就始终有愧疚。
对你好,你心里就会有不舍。
这样话,等将来有天真被发现,你就不会用句互不相欠搪塞,然后走之。
云容却无所谓道:“好与不好,都是由心而为,喜欢你,便想待你好。”
谢锦城抓住他。
“醒?”云容在床边坐下,摸摸他头问道,“头痛吗?”
谢锦城酒醒半,已不像之前那般迷糊,云容说话还有他自己说话,每字每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故而,云容所有温柔款款都让他觉得难受。
既觉得那是对着另外个人,又觉得此时骗他自己配不上。
伤口样,看不见,但却始终存在。
他又往上抚摸去,在云容眼睛那里停住,这双眼睛瞳孔极浅,仿若琉璃,却有只眼眶曾经空洞洞。
当他摸上那里时,云容身体果然僵。
谢锦城手指也随之滞。
他是疼,只是当时自己看不见。
谢锦城咬咬他唇。
“没事。”
这次,想疼。
……
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额头和身上都有些许疼痛,但因着这些痛,让心里痛楚反而少些。
“更何况,你忘吗?那世都是你照顾多些,每日药也都是你亲手喂,你总是将照顾得无微不至,如今也想这样待你好。”
谢锦城收敛神色,不敢再多说,怕被他察觉出什。
管家不会儿就将吩咐烧热水连带着浴桶送进来。
谢锦城解衣服走进去,随后抬头看着云容,目光灼灼道:
“起吗?里面很宽敞。”
自己和自己别扭着,十分不舒坦。
管家敲门,送醒酒汤进来,云容伸手接过,慢慢地口口喂给他,谢锦城皱眉,想从他手里拿过。
“自己来吧。”
云容抬起眼睛看看他。
“怎?”
以云容脚程,没用多久便带着他回家,偌大府邸,也雇些下人伺候。
管家见谢锦城被云容抱着回来,便匆匆迎上去问道:“夫人这是怎?”
云容淡声道:“无事,只是今夜多喝些酒,醉过去,给他烧些醒酒汤来,不然醒来头该痛,等会儿再烧些热水送进来,他泡完睡觉会舒服些。”
应事务都安排完,管家觉得自己除捎个话也帮不上什忙,公子对夫人总是体贴入微,远比他们想得要周到。
推开房门弯腰将谢锦城放在床上,刚要起身感觉手腕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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