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挎着食盒跑三味斋给他取午饭,大老远拎回来,在主屋门口敲敲门:“少爷,吃饭啦。”
屋里没个动静,邵凡安路过时看见,心想这小破孩儿就是给宠坏,惯那个臭毛病,爱吃不吃,就过去把食盒接过来,带着小柳往外走:“少爷不吃就别叫,兴许是不想吃。”
“可、可是,”小柳脸担心,“少爷昨天就吃得不多,今天早上也没有好好吃饭,肚子会饿呀。”
“你少爷在修习辟谷之术,别打扰他修行。”邵凡安信口胡诌,修行者中确实有修炼辟谷之术,但段忌尘练没练他就不知道,总之饿急他自己就出来,横竖饿不死人。
没办法,邵凡安早些年没少为吃喝发过愁,最不耐烦见人浪费粮食,段忌尘别毛病他能不管就不管,唯独不好好吃饭这点他怎都看不惯。
早上梳洗还是得用热水,会舒服些。”
邵凡安低头和小柳说话,说话声音不大,听不清说什,脸上还带着笑,说着低头撩水搓把脸,搓完往上拢,直接把额头散发给拢到脑门后头去。他做这个动作时抬下胳膊,大臂上肌肉微微隆起来。小柳在旁边看着,露出副羡慕神色来:“邵大哥,你身材真好,以后也想像你这样强壮。”说着就伸手在邵凡安胳膊上摸摸。
立在旁半天没出声段忌尘看得眼睛都直。
“可以啊,谁说不行。”邵凡安大大咧咧笑笑,还故意把胳膊上肌肉绷起来让小柳摸,“你要是愿意,邵大哥带着你起晨练——”话没说完,脑袋上忽然罩块布下来。
段忌尘把邵凡安丢在边衣服狠狠丢到他头上,转头对旁边吓跳小柳凶道:“你大清早没别事情做吗!”
段忌尘闹脾气把自己关屋里关整天,点儿出来迹象都没有。邵凡安挺乐呵,刚想说这下好,清静又自在,结果当天晚上蛊毒就发作——
嘿嘿,可以欺负邵哥
小柳缩着脖子让段忌尘给训跑,邵凡安皱着眉毛把衣服从脑袋上扯下来,莫名其妙地道:“你发这大火儿干甚?”
“你还好意思问!你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简直败坏重华门风!还不快把衣服穿上!”段忌尘气得肩膀直抖,末又指着邵凡安抖出句,“荒*无耻!”
邵凡安都听无语,心说就光膀子洗个漱,也没干什,怎让段忌尘说得跟**掳掠无所不作似。他抖开衣服往肩上套,心下忍忍,没忍住,回头给段忌尘嘴:“小少爷,‘*者见*’这四个字,你听过没有?”
就这四个字,段忌尘又给气跑。
跑也跑不出这院子,段忌尘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到中午都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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