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挑眉瞧他眼,心里头琢磨下,想明白,段小少爷估摸是让他刚刚那下给亲懵,以为他身经百战之类。
呔,邵凡安有些无奈地想,这还用啥身经百战啊,但凡跑过两年江湖,就是街边小傻子也知道光贴个嘴唇不算亲嘴儿啊。段小少爷这个岁数按理说也不算小,要说不懂风月吧,俩人之间该做不该做早都做过好几轮,可偏偏在这种方面又被养得像张白纸。邵凡安思来想去,觉得可能还是重华派门规森严,段掌门管儿子管得紧。他刚刚没缘没由,就这把人家清白小少爷给亲,现在想想,心下实在有些愧疚,还有点儿担忧,便语重心长地道:“唔,等你再大些,见识多,该懂自然就都懂。”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再传进段忌尘耳朵里,立马就变味儿,段忌尘眉毛皱得更紧些:“这话什意思?你见识过什?”他顿顿,面色变,“姓邵,你是不是去过那种烟柳之地!”
邵凡安无语地望向他,心说这都怎串在块儿,哪儿跟哪儿啊。
见他不说话,段忌尘脸色就更臭:“你还真去过??”
下,他下意识张开嘴,邵凡安就把舌头顶进去。
亲也没往深亲,邵凡安拿舌尖儿在段忌尘舌头上软软舔下,就浅尝辄止退出来。邵凡安放开手,正要开口:“这才算——”
段忌尘跨前步把他挤在书柜前,不由分说便压着他又亲上来。
这回俩人才算是真正意义上亲吻在起,彼此间唇齿相接,舌尖交缠,气息乱七八糟混在处,分不清砰砰砰是谁心跳声。
“少爷。”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小柳在门外说话,“进来。”
邵凡安确去过,不过他不是去花银子,他是去赚银子。那种烟花柳巷多是阴气湿重地方,经常会有人隔三差五找道士摇铃驱驱邪。邵凡安虽说不算是什正经道士,可这种过场事情还是懂得二,所以时不时便会过去转上圈。
他想起赚银子事儿来,脑袋转转,忽地反应过来:“欸对,小少爷,你这个月月钱还没给。”
“在问你话。”段忌尘不乐意地道:“你打什岔。”
什打岔,邵凡安直拍脑门,心说这才是正事儿。
他急催着段忌尘给银子,还得想法子下山把银两寄回自己门派。他琢磨下,觉着这事儿还是问应川最靠谱,吃过晚饭后便溜出门
小柳端着茶盘从屋外走进来,又撩开书房门帘,抬头:“少爷,邵大哥,喝……嗯?屋里很热吗?”小柳把茶具放在茶几上,转过身来纳闷地看着他俩,“你们脸都好红啊。”
两人其实不光脸红,两人这会儿还都有点儿喘,段忌尘极力平复着呼吸,轻咳声,道:“啊,是有点热,去把窗户支起来。”小柳应声起身去开窗透气,邵凡安借着喝茶动作也赶紧做个深呼吸。
等小柳送完茶出去,段忌尘立刻绷着小脸儿凑过来:“你怎……这……”他支吾半天,最后咬牙道,“你和别人亲过没有?”
“问这个做甚?”邵凡安有点儿纳闷,但还是实话道,“没有。”
“那你怎……”段忌尘皱起眉头,不太信任地道,“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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