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似乎有些眼熟。
段忌尘小劲儿拿得稳稳,垂着眼皮瞥他眼。
邵凡安被这眼瞥得心里怪痒痒,他默默地啧声,鬼使神差,抬抬下巴,就要往段忌尘嘴唇上贴。
两人距离越挨越近,邵凡安心里越跳越急。
段忌尘腰杆儿挺得直直,呼吸明显也有些乱。
就在俩人将亲未亲之际,段忌尘视线忽地错下位,而后神色猛地大变,邵凡安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把推在胸口。
着道,“怎能随便亲人啊,这得是跟心上人心意互通以后才能做事儿啊。”
他麻利儿收拾完自己,也没管段忌尘在屋里大发脾气,穿好衣服,去灶房抱上坛果儿酒,就出门给应川送酒去。
他昨天夜里可能是床事做得确实有些过火,走路姿势总有点别扭,应川接过酒坛和他道谢,还特意问句:“邵兄,你这是哪里伤到吗?”
“没什事儿。”邵凡安哪儿好意思多说什,只含糊道,“最近体力活儿干得多,兴许是累着,无碍。”
送完酒,他回院子,本来以为早上过去,段少爷火儿应该熄得差不多,结果并没有,段忌尘小脾气闹整天都没好。邵凡安第二天给做面条,特意给送过去,少爷还气着呢,愣是口都没得吃。
段忌尘那下使得劲儿大,邵凡安又翘着凳子坐,毫无防备之下,下子就被推得连人带凳子全都翻倒在地。
段忌尘看都没看他眼,唰地站起身,往门口望去。
小柳声音从院门那边传过来:“少爷少爷,你看谁来探望你啦!”
邵凡安跟着看过去,便看到小柳引着两个人正要往门里进。
个是应川,另个是位穿青衫年轻公子。
现在邵凡安对段忌尘小性子容忍度明显拔高不少,拽着个小板凳坐到段忌尘对面,耐着性子慢慢地哄:“面真不吃吗?给你放两颗蛋。”
段忌尘冷着脸不说话。
邵凡安歪着脑袋看看他,又拉拉板凳凑近点:“没放葱花。”
段忌尘板着面孔端坐在椅子上,还是不说话。
邵凡安往前挪挪屁股,把板凳坐得另外边高高翘起来。那头儿翘,这头儿就低,邵凡安坐在上面便矮截儿。他岔着两条大长腿,伸到段忌尘膝盖两侧,轻轻往里磕磕,撞撞对方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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