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小柳端着茶盘撩帘走过来,挨个叫遍人:“少爷,贺公子,应师兄,邵大哥,喝
走在前面贺白珏推开书房门跨进去,段忌尘跟在他身后,忽然脚下停。
应川说话时正瞧着邵凡安脸,接着道:“跟你说,为兄这揉筋手艺可不轻易外露,就当做你那坛酒报酬。”
邵凡安听得笑笑,刚要说话,堵在门口段忌尘猛地回过头来,脸色已然不大好看,开口,声调又冷又硬:“邵凡安,你跟过来干什,你没别事情可以做吗?”
邵凡安神色顿,抬眼看看他。
应川停下步子,也跟着看过来,皱皱眉。
这里再见到邵少侠。”贺白珏颇为好奇,在段忌尘和邵凡安之间来回看看,“话说到这儿,你们两个又是怎结识?”
邵凡安没接话,往段忌尘那头瞥眼。
段忌尘脸色又是变,显然是有些沉不住气,含糊其辞地道:“呃,说来也是些机缘之下……”他顿顿,转话题道,“都在这里站着做什,去书房里说话吧。”他转头吩咐小柳去沏茶,便领着贺白珏往书房走。
人家师兄弟几个喝茶叙旧,本来是没邵凡安什事儿,他没想跟着去,无奈应川边走边和他搭话,四个人便很自然俩俩成对儿,走成前后,彼此间离得近,说话声都互相听得到。
贺白珏在前面和段忌尘说话:“忌尘,这阵子没见到你,你是不是又长高?”
“忌尘。”贺白珏在屋里转过身来,在旁边教训句,“怎可以对邵少侠如此无礼。”
应川也道:“段师弟,有话不妨好说。”
段忌尘脸色倏地往下沉,侧首对贺白珏说道:“白珏,你不必待他这客气。”
他话是对着贺白珏说,可眼睛却盯着邵凡安,“他算哪门子少侠?无功无业,出身门派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是个武功寻常、天资平庸无名之辈而已。”他冷哼声,语带轻慢,“他进得重华,能站在这里,不过是拿月钱,被养在院子里看宅护院罢。”说完,又拿眼角扫眼应川,“应师兄,怎管教人,又与你何干?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些,你若不信话,大可当面问他,上个月月钱,给他多少?”
这番话说完,周围时寂静。
应川在后面也在和邵凡安闲聊:“凡安,记着你最近有些腰酸背痛毛病,不知道好些没有?”
邵凡安时半刻找不到告退时机,只得被应川带着步子起走,答道:“多谢应兄挂心,只是前几日略感疲惫而已,现在好多。”其实他身上酸软地方还多着呢,都是段忌尘头天晚上可着劲儿折腾出来,但这种事情他哪儿好意思和应川多说,便应付句。
“欸,你可不要和为兄客气。”应川甚为热心,“你可能不知道,重华后山上有处活泉眼,就离这儿不远。”他朝某个方向指下,“这可算是重华宝,只要在里头浸上半个时辰,便可舒筋活骨,活血化瘀,功效十分得。”
邵凡安略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道:“真这神奇?”
应川朗声笑道:“骗你作甚,你在池子里泡上泡,再让为兄给你活络活络筋骨,保你第二天身轻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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