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是偷偷摸摸地等,他俩总不好正大光明杵人门口,便只能找处矮木丛,缩在后面悄悄盯梢。
段忌尘个娇生惯养大少爷,平日里哪
久而久之,这小教派便在黎县小有名气,外地人可能没太听过,可在本地,任谁有个病啊灾,都会守着巡街时来这边碰碰运气,若有幸被选中,便能跟着他们进无名观,得到大师赠药。
“赠药?”段忌尘道,“听着倒像是在行善举。”
“大少爷,你见过哪门子善举是这行。”邵凡安皱眉道,“你重华每年也在行善积德,你见着贺公子给人看病还要先掐算有缘没缘?这不扯淡吗。再者说,这所谓教派没名号还不收香火,没香火就意味着没银子,没银子哪儿来药可以到处赠,这不合常理啊。”
两人路远远地跟在队伍后方,跟到处岔路口,队伍里摇铃那位回过头来,双掌合十,对其余追过来路人道:“各位施主,请留步于此罢,有缘日后自会相见。”
跟到这里,其余瞧热闹人便也散。
这下总算是有线索能串在起,疯男子口中喃喃自语三足鸟,很有可能就是指这三足金乌。
那诡异队伍马上就要从两人面前走过,邵凡安捋捋袖子,跨前步,就要跟着旁边路人同行拜礼。
段忌尘把给他薅回来,压低嗓音道:“你干什!”
邵凡安莫名看他眼,小声答:“能干什,跟着拜拜啊,看看能不能混进队伍里去。”
“你怎……怎什妖鬼蛇神都能跟着拜。”段忌尘时词穷,磕巴好会儿,憋出句,“你怎可如此没有风骨!”
两人躲在树后,彼此对下视线,邵凡安悄声道:“跟上。”
然后就悄悄尾随着进片小山林。
林中深处坐落着处无名观,观门打开,那队伍陆续走进去,观门再缓缓关上。
这回没法再跟,邵凡安再觉着不对劲儿,也都是瞎猜,没啥证据,人家大门他进不去也不能硬闯。段忌尘看他眼,他犹豫片刻,道:“观望。”
俩人只好在门外小树林子里等。
邵凡安听得直无语,心说这种虚头巴脑东西,又不能吃不能穿,只有段忌尘这样没遭过什罪小少爷才天天讲究这玩意儿,他扒拉开段忌尘手:“没让你跟着拜,自己拜还不成吗?欸欸——松手,别耽误正事儿。”
“你也不许,把软骨头!”段忌尘扣着他手腕不肯松,俩人拉拉扯扯间,那队伍撞铃跨步,缓缓打他俩面前路过。邵凡安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溜儿百姓跟着队伍起远去。
被选中只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都是凑热闹没被选上,队伍离开以后便起身各自散去。有些人不甘心,还追在队尾多跟几步路。邵凡安东摇摇西晃晃,混在人群里,左右跟本地人打听番,大概摸摸这是个什情况。
原来这队人马是附近个新兴教派教众,教派没什名气,甚至没有名字,就在郊外有座小教观,也不收香火钱,每个月都会来县里巡次街,只寻有缘人。
得“福缘”人才有资格跟着起去教观里,会有大师为访客祛除灾祸病痛,还会施药。据说大师给药药效奇佳,还不收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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