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着做个梦。
梦里他回自己小门派。
他好久没回去,这会儿便有些欣喜若狂。他进屋先喊人,喊师父,师父没在,喊二师弟,老二也没在。他在屋里转大圈,山上那两个小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他又推门进自己房间,他房间里倒是有人,他进屋那人就转过头来看向他。也不是别人,正是段忌尘。
邵凡安愣愣,问道:“你怎会在屋里?”
段忌尘负着手板着脸,本正经地开口说:“为什不能在这里,不是你八抬大轿把娶回来吗?”
这回彻底没憋住,邵凡安脸色变,噗嗤口,直接将那大口水全给喷出来。
还得亏他反应快些,没正对着沈青阳脸喷,侧下身全给喷地上。喷完他也尴尬,后背都冒毛毛汗,眼瞅着还又呛着次,咳起来不停。
沈青阳倒是面色如常,从怀里掏个帕子递过来。
邵凡安咳得脸都发白,摆摆手,自己擦擦嘴角,哑着嗓子,脸无语:“……你这又是什意思?”
“直觉而已,你可以当多管闲事。”沈青阳语气淡淡,隔片刻,又道,“段忌尘有心上人。”
事、聊正事。”
二楼这边人少得多,也清静许多,俩人挑着临窗桌子坐下,边喝酒边闲话,还真聊好会儿正经事。
他俩把迄今为止遇到怪事又从头到尾捋遍,捋完顺顺手上线索——三足金乌,鸟面人,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不是镇魂用符术。几样线索串不成形,也琢磨不出什新进展,邵凡安灌酒脑子本来就有些混沌,这会儿让这些事情搅合,更觉头疼。他拿起酒碗来抿口酒,无奈道:“咱不谈这个行不,脑壳疼,换个话题。”
沈青阳嗯声,抬眼看看他,忽然问:“你和段忌尘到底什关系?”
邵凡安那口酒刚过嗓子眼,听见这句好险没给喷出来。
邵凡安大惊,猛子给惊醒,醒睁
“……知道。”邵凡安神色复杂,“你误会,对他没有那种意思。”
沈青阳颔首:“嗯,没那个意思便好,只是觉得你没有浪费时间必要。”
这之后,两人便没再聊什其他。
沈青阳话本身就少,邵凡安心情微妙,也没啥说话欲望。亥时到,沈青阳便准时起身去休息。
二楼瞬间只剩下邵凡安个,他自己歪在酒桌上趴会儿,脑子说清醒不清醒,说迷糊不迷糊,心里还存事儿,总有些言难尽意思。他想仔细捋捋清楚,可酒劲儿又有点往上涌,什都没来得及想明白呢,眼皮子沉,接着就迷迷瞪瞪地昏睡过去。
“咳咳!”他被酒劲儿呛个半死,咳半天都没顺过气来。沈青阳默默给他倒杯水,他摸过来喝,这才勉强缓过来,然后脸震惊地望过去:“你这是什意思?”
“字面意思。”沈青阳道,“只是好奇你为什会跟他待在起罢。”
邵凡安停顿下,斟酌着答道:“是他……门客,跟着他做事,自然是为按月领赏。”
沈青阳点头:“原来如此。”
邵凡安颇有些心虚摸起杯子往嘴里灌口水,沈青阳用手指哒哒敲敲桌子,又说后半句:“还以为你喜欢段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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