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邵凡安那会儿还注意到,丁小语胸口还有个伤疤。
他开始以为那个疤是丁小语以前受伤留下,但换个思路想,会不会恰好说明,丁小语也曾经接受过那个施咒仪式……
难道丁小语中离魂咒,他壳子里究竟住并不是真正丁小语?!
丁小语接
当时他们发现那几个疯人身上都有伤疤,沈青阳还把伤疤给画下来,但最初他们并没能立刻认出这是什图案。
后来还是他把沈青阳画下来图案翻个面,从背面透着光看过去,段忌尘这才看出来那是镇魂符符面。
也就是说,人身体上伤疤,实际上和镇魂符是反着。
伤疤绝不会反,那只能说明,当初贴符施咒时,要符纸就是反着贴,要干脆就是反着画符。
不管是何种情况,反过来镇魂符,这能推断出什来?
但沈青阳说过,这虫蛊之术,实际上还是法术种,并没有真活物在他体内钻来钻去。他总觉得有不适感,应该只是心里头别扭,这两天就没休息好。
两人路客客套套、有问有答进竹楼大门。
楼里就剩丁小语个人,这时他便赶忙迎上来:“恩公,贺少爷,事情进行还顺利吗?”
“小语,不必太过担心。”贺白珏温声安抚道:“等玄清前辈处理完手上要紧事,就会帮你看病。”
他俩聚在这里说话,邵凡安便抬脚上西二楼。就因为段忌尘关系,他始终觉得和贺白珏相处起来会有些许不自在。
离……离魂?
邵凡安脑子里乱七八糟,什都有,他抱着脑袋想又想,忽地激灵下,背后汗毛都立起来。
关键他想起件事来。
就前几天,他和丁小语都在伙房做饭,他出去趟,回来时,丁小语“睡着”。
这是事后丁小语自己说,说“太累所以睡着”。但他那时那个反应,身体软塌塌,点劲儿都没有,真不太像睡着。
他进自己房门,这会儿也没心思做别,干脆扥裤腿坐到桌旁,把目前为止遇到所有未解谜团都捋上捋。
首先,是不知以什目在行动鸟面人。他把桌子上茶杯放到中央来,代表鸟面人。鸟面人身份成谜,但有些细微证据,指向他们背后兴许是隶属正派三合派。还有那位早已离世苏道长,他又把茶托挪过来,代表那座古墓。苏道长事情他解不多,但从玄清前辈行动来看,前辈多半是在怀疑苏道长死亡真实性。还有当初被施以禁术那几位年轻男子,他摸摸兜,掏出几根火折子来,暂且代表那几个受害者。那些人被鸟面人抓走,并在他们身上施镇魂术,镇什魂不清楚,但每个人被施术人身上都留疤,还得失心疯。最后,他又摘下腰上腰牌来,正面朝上放在桌子上,这就当做镇魂符。这镇魂符作用到底是什……
关于镇魂符,他其实以前就直有种很奇怪感觉,总觉得有什很细节地方不太对劲,但他直想不起来。
他随手把腰牌翻来覆去扒拉两下,眼神刚开始还是放空,紧接着他明显愣下,整个人突然坐直。
他把腰牌翻过去,倒扣在桌面上,盯着看好几眼,登时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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