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腻腻歪歪地温存好会儿,邵凡安想起来从师父那儿听来消息,便把找到苏绮生尸首事情告诉段忌尘。段忌尘顿顿,道:“善恶有报。”他面色严肃,说话口气显得挺老成,手上其实是在无意识地捏着邵凡安手指头玩儿。
邵凡安提到苏绮生,又想起那漫山遍野纸蜻蜓来,就捅咕段忌尘下:“欸,话说回来,你用香炉给传那多纸蜻蜓做什?”
段忌尘板着小脸儿,眉眼也落着,翻来覆去地摆弄邵凡安手指,半晌,方开口道:“起先给你传很多话,你个字都没有回,知道你生气,……想哄你高兴。”
段忌尘面儿上不怎显,可话里却让邵凡安听出委屈来。那多纸蜻蜓,段忌尘当年怕不是守着传音符和小香炉,天天撕,天天发。邵凡安心里这通发涩,他支起身,朝段忌尘脑门上重重亲口,道:“那你好好养伤,早天把伤养好,就高兴,都能乐出花儿来。”说完,他隔着里衣在段忌尘胸口上又亲下,这才翻下床。
石火峰院子里路,邵凡安算不上熟,他拎着个水桶,路问旁弟子,才把热水打回来。
开始绷着小脸儿还试着挣下子,可身上带伤,说到底身子骨还是虚得慌,这头下没翻动,再想动,邵凡安贴着他耳边低喘几声,他脸直接红到脖子根儿,两手搂住邵凡安后背,就只剩下跟着块儿气喘份儿。
没过多久,二人双双发泄出来。
两人倒在处,各自平复好阵呼吸。
邵凡安刚刚压在段忌尘身上,那点儿白浊之物便全弄到段忌尘胸腹上。得,邵凡安心说,这折腾,少爷这澡是白洗。他伸胳膊从旁够过来条干净巾帕,给两人简单整理番,然后系好衣服,翻身便要下床。
段忌尘把揪住他衣摆,脑袋也抬起来:“你去哪里?”
这去返,也没花去太多时间。他顺着青石板路往回走,路过隔壁
邵凡安被揪那下子,床没下去,顺势又挨回来。段忌尘看他眼,松开他衣角,默默去握他手。邵凡安立马反握回来,笑着哄:“少爷,去重新打点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小柳方才出去倒水去,再回来,估计就是带着午饭回来,段忌尘这幅模样可不好让人家小孩儿伺候,邵凡安撸袖子就准备自己上啊。可他这都要走,段忌尘又把他牵住,巴巴地瞅他半天,瞅出句:“再躺躺。”
段忌尘脸上潮红还没完全消退,但兴奋劲头过去,病弱气儿就浮出来。他样貌生得俊俏,原本性子又有些骄纵,所以平日里总显得有几分盛气凌人。可这会儿却全然不是。他受伤,没法乱动,只能平躺在那里,脑袋努力地扭向邵凡安方向,眼角还湿乎乎,整个人看着又蔫巴又老实,还带着些满足过后懒散劲儿。
邵凡安颗心就跟刚出锅发面馒头似,暄乎乎热腾腾。他忍不住凑近,把下巴搁到段忌尘肩膀上,朝着人家笑笑:“听你。”
这种时候,段忌尘哪儿禁得起他这笑啊,心跳顿时厉害起来,撩起眼皮,看看他俊朗眉眼,又看看他高挺鼻梁,没忍住,挨过来亲亲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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