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听段忌尘这口气,也跟着皱起眉,心说这怎能随便让人看啊,他挺大个人,居然还在行房事时被折腾晕,这……这怎想也不是能往外张扬事儿啊。他半尴不尬,还有些拱火儿,主要段忌尘不光不懂避讳,还搅和得他全师门都知道。
连他未来师娘都给请过来,也不知杜前辈看出点儿什没有。
邵凡安这越想越不得劲儿,脸上就不大好看。
段忌尘也跟着挂起脸来,明显不高兴:“怎就不能给人看到,……有什登不得台面吗?”
邵凡安心里别扭是自己愣是让小孩儿给干晕,丢人。结果这表情被段忌尘看进眼里,直接变个味儿。小少爷心里头挺不痛快,心想他俩都互诉衷肠,也这样那样过,那、那不就是正儿八经地结为道侣吗?那又有什非得避着人道理。
尘嘴上说得再本正经,那也没有非得牵小手送人出远门道理,多腻歪啊,邵凡安怪无奈,反手就甩脱,在段忌尘脑袋瓜子上按把,就追师弟去。
他师弟头回独自出山,他是真不放心,路上又是叮嘱这个又是操心那个,反正有没说溜够,段忌尘就在他身后,背着个手,步不落地跟着。
三人行至山门,邵凡安把师弟送到下山小路口,宋继言回身笑笑,狭长丹凤眼微微弯,说:“大师兄,就送到这儿吧,会照顾好自己。”
“继言……”邵凡安话刚起头,段忌尘站过来,揽住他肩膀,续道,“多保重。”
宋继言朝他俩抱拳,最后看邵凡安眼,转身下山。
俩人你句句,隐约有些打嘴架意思,小柳这时刚好端排骨汤敲门进屋,见状赶紧打圆场道:“邵大哥,你伤没好利索,热水泡久,晕也正常。”
小柳话听半,其实也不知道他俩吵啥呢,只含含糊糊地听出来是泡温泉惹祸,便紧着拉架:“那泉水确实有疗效,暖暖乎乎,适时泡泡很舒服,少爷也是好心。”小柳将汤碗摆在桌上,招呼道,“少爷,邵大哥,来喝汤。”
段忌尘耷拉着小脸儿没动,邵凡安肯定不会驳小柳面儿,便过去端着汤喝口:“好喝,有劳。”
小柳笑笑,看看自家少爷,又帮着说好话:“邵大哥,其实少爷之前就总怕你受过伤,体虚畏寒,还特意把夫人和焱玉给你带过去,他就是……”小柳偷偷瞥段忌尘眼,又小声和邵凡安说,“他直把你放心上,他就是……不善
他俩就这杵在山门口,段忌尘身份特殊些,在重华派里走到哪儿都惹人注目,周边儿小弟子频频往这边偏头,个个好奇地瞅完段忌尘又瞅邵凡安。
段忌尘从小到大早让别人看习惯,就跟完全没注意到那些目光似,泰然自若地把手从邵凡安肩膀上向下滑到腰际,扶着腰侧,旁若无人地道:“们走吧,让小柳去三味斋打份莲藕排骨汤,你回去趁热喝。”
邵凡安没吱声,默默瞧他眼,揪着他衣领把给他扥走。
等二人回小院,邵凡安推门进屋,回身就问:“听小柳说,你从温泉池子路给背回来?你……怎都不知道避避人?”
段忌尘皱皱眉:“为何?有人看到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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