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邵凡安天天晚上往房间里猫,暗地里鼓鼓捣捣那点儿小动作,段忌尘早就发现,就是直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
邵凡安听这个,立马笑,那东西本就是给段忌尘准备,这横竖都不亏啊,他便乐呵呵地连声应道:“好啊好啊,就按你说来,打架论输赢,谁先打到对方,就听谁。”
二人眼见着要拉开架子过上几招,那肯定是得往宽敞地方去,他俩现在站在小廊亭里,段忌尘转身就要朝院子中央走。
他刚回过身,邵凡安招呼都不打
可斥归斥,手却很自然地揽住邵凡安后腰。
邵凡安顺势往前靠,挨过去亲亲他嘴。俩人你亲亲你,很快便抱成团,歪歪倒倒栽进床榻之中。
这之后,又过约莫半个月。
邵凡安和段忌尘两个人,每天在桃林里欣赏美景,闲散度日,修行倒也没完全拉下,下午该打坐打坐,该练功练功,晚上时不时还得协力双修几个回合。
邵凡安原本直以为双不双修就是个噱头,结果好像还真有用,他休养这小个月,功力全部恢复不说,实力似乎还更进步。
邵凡安听得挑眉,心说少爷这招用得挺顺溜啊,嘴上道:“心口又疼?”
段忌尘抿住嘴,说:“嗯。”
邵凡安嘶声,故意道:“你这心口怎总疼,别是落下什毛病,这儿离药谷也近,要不咱过去让大夫瞧瞧?”
“你……”段忌尘听出他口气里假正经来,但又没法说什,说也说不过,只得撩起眼皮,神色略显气恼地道:“看什大夫,你就说你管不管?”
邵凡安下子乐,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能不管吗?他也没别招,只能让段忌尘先在门口待上会儿,自己进屋归置番,然后才开门。
他自己实在探不出虚实,便把段忌尘叫到院子里来比划比划,谁都不用功法,就比个拳脚功夫。
段忌尘换身利落劲装,俊俏板正地往石阶上站,非说要和他定个输赢。
“成啊。”邵凡安欣然答应,抬手将袖口挽到小臂上,“若是赢,你就去买两坛子桃花酿回来,今儿个晚上陪喝酒,不醉不归。”
邵凡安在这桃花源待到现在,至今还没尝过这桃花酿到底什味儿呢,心里早就惦记上。
“好,应你,那你也要应。”段忌尘抬抬下巴,“若赢,那你……就把你这几日直藏着掖着东西拿给看。”
他这个举动,显然屋里是藏什猫腻啊,段忌尘只是不太会看人脸色,又不是真傻,自然察觉到,进屋,便四处打量番。
邵凡安收拾东西图个快,稀里哗啦往木柜子里塞就算完事儿,结果柜门没关严,还留道缝儿。段忌尘眼便注意到,抬步就朝柜子走。
段忌尘手都摸上柜子门,邵凡安个箭步窜过去,手肘往柜门上支棱,不光柜门被他严严实实地关上,段忌尘让他把着腰翻个身,下也给堵在那儿。
“你翻衣柜做什?”邵凡安咧嘴笑,笑得吊儿郎当,“以为你进屋是为脱衣服呢,怎,难不成是来穿衣服?”
段忌尘脸红,明知他是在转移话题,可还是忍不住羞,小声斥句:“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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