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视线再放回手机
大哥反应还算平淡：
都没有谈过，和谁做。
何铮接不上话，手忙脚乱往下翻，企图在
众荤段子里扒拉出个正常问题，直至滑到底部，他才终于发现个相对来说可以接受尺度：”喜欢对方哪个部位？”
大哥没有犹豫：头发。
“下次想带对方去哪个酒店开房？”
大哥：去家里。
大哥：方便，可以醒神。
“那这样，们不投骰子
，去搜问题直接问，可以吗？”
何铮说着就打开浏览器，输入关键词过后，看清楚蹦出来问题差点没辣瞎眼，赶紧改口道：“算，这些尺度太大，还是”
大哥打字飞快：就这些。
“你确定？”何铮扯扯嘴角：“这和咱们上次玩压根不是个级别。”
何铮拨语音过去，被秒挂，大哥回：不方便。
何铮再打，他再挂，直到第三次才磨磨唧唧接听，还把自己那边调成静音。
“你现在在哪？”何铮心生怀疑。
大哥打字说：在开会。
何铮哦声，“那会再打给你。”
李茹这次办事效率出奇快，刚到家，她就打来电话。
何铮难得焦急回：“查到什
。”
“啥也没有，”李茹打个哈哈：“华洲那个级别打听不到，你直接问你大哥吧。”
“他可能不想告诉。”何铮说。
“你去试探下，万他露出马脚呢，”李茹不确定道：“猜测吧华洲总裁和你大哥应该是朋友关系，你大哥势力远在国外动不着这些人，所以借华洲影响力替你出头。”
“有没有暗恋过很多年人，如果有，最想对他说什？”
大哥：没有暗恋过人，般都明恋。
他回答都不带思考，何铮连挑选下个问题空隙都没有，手指划过好几页，飞速扫视，愣是没再找到任何个跟性无关话题。
他大半天没再说话，大哥等他等得也走神，莫名其妙发过来句：你看窗外。
何铮敷衍地转头瞥眼，外面在放烟花，无人机在空中列阵，摆出手捧爱心图形，他想起上午在LED屏看到那支慈善宣传片，晚会大概已经开始。
大哥：你问。
“那问啊。”何铮尴尬地咬下嘴唇。
大哥：问。
何铮照着屏幕上字，快速念出来：“最难忘做爱经历是什。”
他感到头皮仿佛阵静电穿过，说出来那瞬间，就后悔。
大哥：再陪会吧，犯困好严重。
“行。”
何铮应声完，开始思考怎样才能自然地引出华洲这个话题，大哥不想被知晓隐私，他不能显得太刨根问底。
他还没想出来如何开口，大哥百无聊赖地发过来句：能不能陪玩真心话。
“骰子吗？”何铮心不在焉道：“你在开会，不方便吧。”
“没那简单，华洲不会轻易卖这种人情。”
何铮思索片刻，突然灵机动：“你去打听下华洲最近有没有跟什公司合作？利益往来应该比朋友情分更说得过去。”
李茹醍醐灌顶地骂声“靠”：“马上查。”
真相呼之欲出预感极其强烈，何铮按捺住内心躁动，给大哥发消息问：你睡醒吗。
大哥反常地没有直接回电话，而是慢慢敲出四个字：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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