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夜里躺在床上……”秦敬贴到对方耳边,低声道,“前头……还有后头,都想你想得厉害。”
沈凉生陪他打半天言语官司,听他越说越不正经,只觉得拿这块滚刀肉也没什辄。
“秦敬,这次就算,下回你若再……”
“保证没有下回。”秦敬赶紧就坡下驴,脸信誓旦旦。
沈凉生淡淡扫他眼,却是道句:“看你真是越来越出息。”
“再多抱会儿行不行?”秦敬用鼻尖蹭着沈凉生下巴,低声轻道,“这抱着,才觉得真是想你。”
“见过阵中困杀之意,也觉得秦大夫是真想。”
“又不知道定是你去,”沈凉生再提起这个话头,秦敬却不怕,心里也清楚对方似乎并没打算拿自己怎样,“再说,你本事还不知道,怕是困得住神仙都困不住你。”
“什本事?”沈凉生低头吻吻他鼻尖,“除床上本事,你还知道些什?”
“床上本事好就够,”秦敬长处就是总能比人更不正经,调笑完又补句,“唉,真想你。”
,又有什办法……”秦敬硬着头皮解释句,“小时候每次犯病都要去半条命,师父怕活不长久,还带找上少林,非让人家得道高僧认做俗家弟子,这个人情定是要还……”说到最后秦敬自己也有些有气无力,索性站起身,无赖地凑上去,抱住沈凉生腰,贴在他怀里讲软话,“沈凉生沈护法,知道错,你别怪,好不好?”
沈凉生仍不答话,秦敬见他也没推开自己,就直死皮赖脸地抱下去。
手下是熟悉触感。身上隔着衣衫亦能觉出几分相依相贴温度。鼻间是若有若无,闻过许多次熏香味道。
静静抱会儿,秦敬只觉心中那份盘桓多日焦躁竟点点淡下去,取而代之是股说不出眷恋,夹杂着缕更加说不出荒唐。
原本是该恨,也不是没有恨过。可那份对刑教恨意旦落到这个人头上,就不知不觉滑开去,到头来,竟还是这个人,抱着他就觉得暖和,像寒冬腊月偎在炉火边,睡也睡得安稳。
“啊?”秦敬不明所以,脸傻相。
“还什都没做,”沈凉生放开他腰,手拍拍下他脸,手往下落在他腿间,“你这儿是个什意思?”
秦敬之前睡到半,身上只着亵衣,胯下半硬阳物自是无所遁形。倒不是因为他光看着沈凉生脸就硬,而是尿憋久,自然要有反应。
刚刚只门心思哄对方消气,现下气也消,尿意便重涌上头,秦敬拨开对方手,大言不惭道:“是想做,不过劳你先让去个茅厕。”
“做完再去吧。”沈凉生却干脆地
“不是只有抱着才想?”
“平时也想,”秦敬继续二皮脸地说瞎话,“尤其是……”
“尤其是?”
“你真不知道?”
“为何会知道?”
“沈凉生,原来抱着你是这个感觉。”
“……”
“日子隔得久,都快忘。”
“不过个多月罢。”
沈凉生终于开口,仍是那副平淡语气,手却也环住秦敬腰,把他往怀里又带带。合着口中闲话,时再不见什兴师问罪气氛,倒真像是专程叙旧,聊慰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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