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
或许也有荒凉。
“沈凉生,喜欢你。”
心中并无报复快意,却偏要认认真真与之对视,字字把话说完。
“所以你今时今日说过什,千万莫要忘。”
“你可是觉得……”
“觉得你什?”秦敬头次见这人也有这不干不脆,句话说上半天时候,倒真被他勾起几分好奇。
“你上回问什,你可还记得?”沈凉生却又转话头,换个问题。
“哪回?”
“说起断琴庄那回。”
,”沈凉生只以为他这回真被自己欺负狠,半是玩笑半是赔罪地劝句,“下次不这着就是,再哭下去,还真以为娶是个姑娘。”
“嗯。”秦敬又点点头,可眼泪仍是止不住,好似哭得自己都愣住,双目无神地越过沈凉生肩,像被魇着样,泥雕木塑般僵着。
“……”沈凉生静静,将他按到怀里,下下摸着他头发,“……到底怎?”
“……不知道。”
秦敬靠在沈凉生怀中,心中默默想到,也真不知道这是怎。
过这夜,等到水落石出那刻,望你千万记起今时今日之言。
那刻滋味,亦望你能终身难忘。
“哦……”秦敬口中答应着,心中也多少猜到些对方意思,只是不晓得他会说什。
“你往后老老实实,莫要再生事端。”
“嗯。”秦敬随口应句,心中暗自腹诽,沈护法,在下可没有什“往后”,你这警告之言,其实真可省下不提。
“……”沈凉生顿顿,句“喜欢你”到底说不出口,却又觉得对方这般伤心,实在不能什都不说,最后只得握住他手,十指扣紧,口中转言道,“若是如此,从今往后,会好好待你。”
秦敬闻言整个人愣愣,时觉得无比荒唐。
像是有夜枯坐整宿,却依然落不下泪终于决堤而出,发不可收拾。
只是为何竟是在这个人怀中才能哭出来。
秦敬想,真不知道。
“秦敬……”又再过会儿,沈凉生只觉整个肩头都被对方眼泪沁得片湿热,终于忍不住将他推离两分,望着他眼道,“你这个哭法,可是因为觉得……”
“嗯?”人总不是全拿水做,哭这半天,秦敬也已渐渐止住泪,见沈凉生欲言又止,沉吟许久,便收整心神等待对方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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