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死兽皮毛,情欲却是灼灼鲜活。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片酥麻,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乳头更似不知廉耻为
他轻唤出他名字,却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只好缄默不语。沈凉生望着他眼,里面有些茫然,也有些不知该算是难过还是委屈神气,顿顿,放开指间禁制,抬手轻拍拍他脸:“别这着看,不欺负你就是。”
秦敬并不知道自己眼中神情如何,听他这说,反倒有点哂然,掩饰玩笑道:“你就得瑟吧。”也抬手拍拍他脸:“仗着这张皮……”指尖顺着面庞轮廓滑下,勾起他下巴,轻声调戏道,“恃美行凶。”
“光脸长得好?”沈凉生捉住他那只不老实手,合身将他压得更紧,暗示地用胯下那处顶顶他,嘴唇与他唇轻轻摩挲,含混低道,“还有别好处,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秦敬未答话,只亦暗示地微张开嘴,沈凉生舌便从善如流地滑进去,两条舌头柔腻地缠到处,唇瓣辗转吸吮,终于交换第个深长吻。
开始调情般吻两三分钟后便彻底变味道,充斥着浓烈性爱意味。秦敬主动分开腿,让两具身子缠得更紧,下身挺硬物事在对方腿间用力磨蹭,舌头也仿佛那处样狠狠纠葛,饥渴地吞咽着彼此唾液。
当真落到实处。
他终于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放任那双灵活手为所欲为,挑弄着自己不应感到欲望所在——完全是像对女人样手势,手指或揉或捻着乳头,时而快速刮搔,时而辗转抠弄,勾引出阵阵畸形快活。
“真没感觉?”
“……”
“嗯?”
“抬腰。”蓦然沈凉生结束这吻,哑声吩咐句,双手扯住秦敬裤子,将长裤合着内裤块儿扯到膝下,复又将他整个人掀个个儿,让他面朝下趴在地毯上,方自背后再压上去。
两具身子重贴在处,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下来,根直挺挺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以为他就要这硬闯进来,赶紧挣扎道:“你可别……”
“别动。”沈凉生干脆打断他话头,说出来话却和秦敬想说也差不离,复又低声补句,“下头涨得难受,先跟你这儿蹭蹭。”
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秦敬听在耳里,因着心中尴尬,倒真不再挣动,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沈凉生掰开他臀缝,将粗长阳物浅浅嵌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这着过三五分钟,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不见点要泄意思,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
沈凉生确实没跟男人做过,但此刻这般举动却不是因为没有经验,而是带着恶意与故意地,只像对女人样地对待他,看着他眉头点点愈蹙愈紧,下巴微微仰起,喉结上下滑动,心中觉出股倒错快意。
他附到对方耳边,指间夹紧他硬涨挺立乳头,冷冷吩咐道:“秦敬,告诉,你想让上你。”
听清这句话瞬间,秦敬突然有种古怪错觉——沈凉生对自己感情非但不是喜欢,且是厌恶。
他睁开眼,像从个噩梦中醒来那样,浅促地喘着气,搜寻到对方目光。
“沈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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