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有事儿就过来找。”
“嗯。”
“……”沈凉生
但这对不起又有什用?说出来简直像在讽刺。
“秦敬,秦兄,起吧?”
院外突传来人声,沈凉生听着像小刘,忙按下自己那点心思,边去摸衣服边推推秦敬:“赶紧起吧。”
秦敬本就快醒,小刘嗓门又大,再被沈凉生推,立时回过味来,急忙扬声回句:“还没,你等会儿。”
要命是昨晚上俩人在院门口腻乎,全忘插门闩这码事,小刘又是个来熟,根本不用秦敬招呼,直接推门进院,立在屋外抱怨:“祖宗,你快点,这外头天寒地冻……再说咱俩谁跟谁啊,早都看八百回,倒贴钱都不屑看……诶说你怎院门不锁,外屋门也不锁,倒还真不怕遭……贼……”
喜欢……”
满室喁喁情话,靡靡吟声,两人把能用姿势全换个遍,趴着躺着还不够,沈凉生干脆把秦敬拎下床,让他站在立柜前,对着柜面上长镜子站着,又去开大灯,方自后面重挺进去,下下大力操弄。
“把灯……灯关……回头让邻居看见……”
“早都睡,没人看。”
沈凉生这话倒是没错,这都半夜两、三点,全胡同也就他们俩还没完没地折腾。
那头小刘嫌院子里太冷,手快地拧拧外屋门把,见没反锁便自顾自地走进来。这头秦敬和沈凉生刚勉强穿戴利索,床是来不及收拾,想说你先别进,又不知还能找什借口让他别进,犹豫间小刘已走到里屋门口,该看都看着,再不明白这是怎个意思,那就是脑子被猪啃。
“……先回去,会儿再过来找你。”这还是头回,小刘见着沈凉生不再客客气气地叫声二少,脸色阴沉着道完句,头也不回地转身出门,多少算给仨人找个台阶下。
“那也先回去。”其实沈凉生倒真无所谓,不过心知自己再呆下去也是添乱,索性自觉点走人,临走时伸手想去摸摸秦敬头,却被他下意躲开。
沈凉生手不尴不尬地僵在半空,顿顿,收回来道句:“这几天要应付拜年,初四下午过来找你。”
“嗯。”秦敬正在心神不属当口,根本没察觉自己方才躲沈凉生手,也没大听进去他说什,随便应声。
秦敬已泄过两回,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全靠沈凉生在后面环着他腰撑着他。亮堂堂大灯下,他眼睁睁从镜子中看着自己被沈凉生干到再次高潮,两缕白浊有气无力地顺着阳物滑落,合着颈间刺目红痕,像整个人都被烙上抹不去印记——连同这整间屋子起,记录下他们之间所有放纵情事。
因为夜里睡得迟,第二日沈凉生快十点才醒,秦敬却还睡着,头垂在沈凉生胸口,温热呼吸打在他皮肤上,让人觉着有丝说不出缱绻。
沈凉生静静躺着,身上盖着是旧式老棉被,沉甸甸,盖起来不定比洋式羽绒被要暖和,却感觉分外踏实。
新年太阳透过窗棂晒进来,盯得久,再闭上眼,眼中便有块光斑,又逐渐碎成细小光点,像蠛蠓般在眼中飞舞着。
这刻沈凉生承认自己是内疚——他终有天会离开他,他也觉着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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