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他睡着脸,默默心道句:这个人你放开手……
“那说点好听?”
“说什?”
“就说……”沈凉生按低他头,亲亲他眼角红痣,低声哄道,“说你非不嫁吧。”
“……”明明是缱绻至极情话,秦敬却突地觉得有些眼热,句“喜欢你”涌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去。什嫁啊娶啊都是笑话,可现下他还是在这里,穿着女人衣服,像个女人样被他进入,不是因为别,只是因为喜欢他。
甚至这刻秦敬恍惚觉得,哪怕有日沈凉生娶别人,但只要他不说与自己分手,自己就不会先步离开他——这样心思简直已经低贱到骨子里,让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个耳光,那句“喜欢”便更不能说出口。
主儿就江河日下,天不如天,可真是……到底谁跟谁讨债来还是两说吧。
“沈凉生……”
“嗯?”
“行吧……”秦敬后头被他用两根手指弄得片湿滑,若有若无酥麻搅得心中萌动,低着头小声嘀咕句。
“你起来点,”沈凉生巴不得他这说,却又故意吩咐道,“自己把裙子后头撩起来。”
沈凉生看他眼眶有些发红,还以为他被自己逗急,抬手安慰地抚着他背:“乖,不闹。”又俯头凑到他胸前,隔着丝绸布料吻住他乳头,用牙齿和舌头反复撩拨,胯下照准他敏感点摩挲顶送,觉出怀中身子舒服得微微打颤,方撤开唇,余光往下扫扫,眼见他那根物事翘得把裙子前头撑起块,龟头溢出液体沁湿光滑丝绸,竟让自己觉得有种倒错风情,畸形美。
这夜沈凉生高潮快感也是畸形——他把他弄射两次,眼看那条裙子染上驳驳精斑,自己也深深射在他身体中,却仍无法觉得满足。
他草草套上浴袍,去楼下书房取裁信用银剪,让秦敬平躺在床上,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那条皱皱巴巴裙子——只剪开乳头和下阴位置——而后把对方半软阳物从丝绸裂口中拿出来,自己跪在床上,边玩弄他小小乳头边为他口交,极尽取悦之能事,看他不可自持地扭动挣扎,哭泣着泄在自己口中,而自己下头虽然仍自硬着,竟也得到种仿似高潮快感。
带着这样快感,他把自己男形连同对方抵在处狠狠磨蹭,蹭到秦敬无法自抑地射第四次还不肯罢手,继续用自己东西,自己口和手折磨他那根已经不大硬得起来物事,直到他连抽搐力气都不剩下,小声哭着漏些许尿液出来,才终于满足地射在他身上,与他相拥在块儿沉沉喘息。
秦敬被他折腾得疲累已极,几乎是半晕半睡过去。沈凉生拧热毛巾为他清理好身下狼藉,又把被子拉上来盖严实,方靠在床头点支烟,静静看着他睡着脸。
“……根本不碍事儿。”话是这说,秦敬却还是自己把后头裙摆撩起来,露出光裸臀,任由对方掰开他臀瓣,根火热物事慢慢挺进去,不由低喘着叹出声。
“你下头湿得厉害,”沈凉生明知那处湿润只是因为药膏润滑,却偏边上下律动边像对女人样问他,“被干得舒服?”
“……嗯。”
“还想更舒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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