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继续干下去——”老|江满眼祈求看胡理。
“怎干?”胡理接口,“老方法经营下去已经无利可图,要改变经营模式和管理办法,新东西你年纪大接受起来又比较困难。你把自己定位在哪里?”
老|江答不出来,胡理想下,“这样,把小韩派给你,这姑娘脑瓜子灵光,让她去帮你两个月,把管理制度建起来,怎样?”
老|江妥协,狠狠点头。
胡理处理老周和老|江事情,心刚放下去点,东门店又出状况。不知从何处来批闲散人员,无事就来店里坐着,业务员带去看房就看,每个人每天看不下十余套,就没个中意,看房过程中不断刁难,挑战业务员极限,甚至对女业务员动手动脚,存着挑事心来砸场子,店里闹场。胡理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老周给下绊子,他要赶她走!
不见效就该祭出第二招坏她名声,她把国庆活动安排下去后,抽出手来却要处理老|江事情。在她预期中,老|江该是和老周起走,她点挽留心都没有,可老|江居然没走,这才是让她头痛。她自然有无数办法将老|江挤走,但内心柔软却让他对这个遭遇中年危机男人充满同情,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再给他个好聚好散机会。
动员大会之后,胡理驱散员工,单独把老|江留下来,老|江有些忐忑。
胡理给老|江倒茶,老|江不敢接,胡理道,“老|江,以为,你会主动来找。”
略微灵光点人,和老周干这出,若不起出走单干,也该主动找老板认个错,说句软话,请个往日情面。
老|江神情极不自在,满脸愧疚,但眼中又隐藏几分戾气,“胡总——”
胡理不喜欢动黑处力量,当场就110报警,警车来,闲人便散,警察意思意思问话就走,待警察走闲汉又来,变本加厉。
胡理冷眼看老周那幸灾乐祸样子,恶心极,知以他能力找也就是般地痞之流,屁大本事没有却唯恐天下不乱,自控能力较弱,冲突起来怕时间热血上头酿成灾祸,当天就请人在店里安监控。闲汉日日来,胡理录下次
“你老婆身体好点?”胡理喝茶,“上次去看她,说吃着新药,效果很好。”
老|江头埋得低低,“老周这几天四处宣扬这个老板不好,苛刻员工工资不发,做人狠毒又没远见,又造出好些苛待你们事情来。按他说,他不是给每个员工股份,只要去他店人,眼见着工资就要翻番。老|江,你为什不去?”
“不是个记恨人,老周对耍这样出也不恨他,这不是装大度或者说好听话,真心认为人往高处走。这地儿,平台就这样,收入和市场行情相关,要追求朝夕爆发难得很,本来就是小本儿生意,算就是分分厘厘,如果放不平这个心态,没法长久干下去。”胡理缓缓道,“但做事情和做人样,得讲究人品,得讲究方法,得有道德,是吧?你不去,其实你看得很清楚吧?老周只是话说得好听而已,承诺不会兑现,还不如继续在这边?”
“胡总,是实在没办法——”
“对目前这个状况,你准备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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