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理心里有点毛,还是坐上去,以她对向垣解,这人越疯越理智。
“可以帮你找人问这次被抓获人名单,可是,你得说服,老老实实,不要有任何个字是假。”向垣黑眼睛盯住胡理,眨不眨,“你知道,解你每寸身体,包括你舌头,你心,和样自私自利只顾自己开心灵魂。”
胡理额头冒汗,双手紧张地握住又打开
“你要干什?”
“知道,你肯定有关系能找人问问,余永鑫有没有——”
向垣挑下眉,“胡理,你看新闻吗?你——”向垣狠狠道,“脑子还在吗?”
胡理急道,“是,新闻上报道,这是重特大案件,但并不证明余永鑫卷入其中啊,他只是个打工仔,给别人卖命,也不是主犯,打听下又怎?只是要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安全不安全,罪有多重,要帮他,该怎帮?”
向垣冷静道,“你准备怎帮他?”
裂成两半,半深深地痛苦且不耐烦,半却冷静冷笑地看着自己和胡理,看吧,两个倒霉鬼,永远都是被留下来收场倒霉鬼,无论是毫无保留还是用尽心机。
胡理当然是被向垣那句收场给勾起多年来伤心事,情绪下子崩溃,扭头哭场后,见慢慢接近南城,也只得收拾情绪,冷静下来,偶尔扯张面纸擦眼角,用力将那些伤心失意憋回去,道,“对不起,刚才下子没控制住。”
“宁愿你抱着大哭场,什丑陋样子都能毫无顾忌地给看。”
“还是——想在你面前美美——”胡理被逗笑下,转眼又双眼含泪,“就是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理智太弱,没办法像你那样随心所欲将它关起来又打开。心,没有堤防,很多人都能够走进来,又走出去,没办法——”
向垣咬牙,发泄般将车甩尾盘子停在路边,“好,到。”
“——”胡理正欲说,却看见向垣表情不对,住口。
向垣道,“你们,上过床吧?”
胡理没说话,向垣勾唇道,“你说要奋不顾身是你初恋,余永鑫算什啊?长得像,睡几次,也就解解馋,有必要这样神智全无?看,他不是像你初恋,他就是吧?啊?”
“不是!”胡理冷静否认,“只是感觉像,长得不样。”
“过来,坐车里来。”
天堂招牌还在,大门紧闭,白色封条交叉贴在奇形怪状门板上,会所前停车空地空出,也不见黑衣人四处游走,更不见那些美丽莺莺燕燕。整条街不复十几天之前热闹,这还正是下午时分,但路边行人只三五,不少依托这会所而生存小卖店小吃店宵夜店更是拉下卷帘门,露出锈迹斑斑铁痕。
胡理无措地站在街边,竟不知该找谁去问。
向垣坐在车上抽烟,第次看胡理脸上露出迷惘和无助,她就那样站在街边,然后回来走,然后又站住,失魂落魄,像只被关在没有出口盒子中小老鼠,可怜得很。
向垣狠狠吸口烟,硬吞进肚腹中,辛辣味道呛得他咳嗽两声,却见胡理猛然转头,快步向他走来。
向垣忙掐灭烟头,挥手散开烟雾,胡理双目晶亮地看着他,“向垣,你能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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