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让人送水和衣裳,默不吭声地将自己打理好,这切都做得有条不紊,甚至还特意让人送碗避子汤眼也不眨就灌下去。
做完这切,秦峥才睁着惺忪睡眼从床上爬起来,看见衣冠楚楚楚瑜先是怔,带想起昨晚切,脸色像开染坊样变幻莫测。
楚瑜放下手中喝光药碗,从旁侍从手里接过巾帕擦唇角,这才撑着桌子站起身来
楚瑜攥紧身下床褥,呜咽两声,断断续续道:“混账东西……嗯,啊……别动,你……唔!”
秦峥醉得厉害,听不进去半个字,仗着心底那两分酸意鼓作气直接抽身就上。
楚瑜脸色白,咬牙将声脱口而出痛呼咽回去,半晌匀过来口气,心底有恼恨、有羞耻、有不甘,身体却渐渐屈服在秦峥粗,bao撩拨下。
楚瑜想起他们第次圆房,秦峥当时比现在醉得还要厉害,口中遍遍念着孟寒衣名字,把他恶心得够呛,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当时把房子险些拆,砸得片狼藉,到底还是滚在地上狠狠做回。
他苦中作乐地想,这回倒是没有唤孟寒衣。
在身下宁死不从模样,倒愈发烦躁起来。
两人身上衣服已经难以蔽体,灯火昏黄,两人身影被映在床幔上,瞧过去影子好似已经亲密无间地叠在起。酒香已经酝酿到最恰当时机,有些难以言喻绵长。
秦峥看着身下楚瑜,方才番拉扯,楚瑜束发缎带已经不知丢落何处,长发遮住半边脸颊,苍白脸上双长眉紧皱,双眸阖着,睫毛不住颤抖。秦峥盯着看会儿,忽然鬼使神差地俯身亲亲他眉心。
楚瑜脑子阵阵疼,低低呻吟起来,半晌又咬住下唇咽回低吟。
秦峥感觉眼前已经瞧不清东西,指尖寸寸抚过身下人每寸,稍稍用力那原本白皙皮肤就被划出道道红痕。
秦峥动作并不温柔,楚瑜觉得自己像是惊涛骇浪里叶扁舟,每次惊涛都想要将他拍得粉身碎骨。粘白浊液沿着他腿蜿蜒流下,夹着细细血色,片狼藉。
也不知是折腾多久,楚瑜身子已经没动静,眼皮子沉得睁都睁不开,脑子在昏昏沉沉间还反反复复转着个念头。
为什要生气呢?秦峥看到他与那宁伯爷往来亲密为什要生气?是面子上挂不住,还是……他有那点点在乎自己?
楚瑜眼睛发酸,扯紧被褥手缓缓脱力,滑落床外。无端想抽自己巴掌,都被作践成这样,做什还念念不忘那丁点旧情。这样日子,到底什时候才是个头。
第二日楚瑜醒来时候,秦峥还睡得正沉,许是摸不到身边人,伸手捞个枕头揽在怀里,兀自翻个身。
楚瑜打个哆嗦,脑子愈发昏沉。
秦峥低头狠狠吻住楚瑜,唇舌交缠如行军打仗,攻城略地,咄咄逼人。
楚瑜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被秦峥按在头顶,挣扎不得。不知过多久,那压迫骤然松,他猛地抽口气,呛咳起来,脸色已经憋得绯红。
秦峥按住楚瑜肩头将人反压在身下,沿着脊线寸寸揉捏下去,指尖探入臀缝里,惹得身下人下意识地绷紧身子。
高于体温灼热,又是格外柔嫩,叫人不禁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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