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许久未曾说话,声音有些拿不准腔调,听着带着几分软软嗔意似。
秦峥有些可怜巴巴地轻轻握住楚瑜手:“当真是这样?”
楚瑜气笑:“不然呢,几个小姑娘多愁善感,自个儿胡思乱想。你怎也跟着胡闹起来。”
秦峥咬咬牙,不肯罢休道:“这个姑且不说,今个儿这样惊险事是不可再有。今后你身旁缺不得人,不然就时时刻刻呆在你身旁,寸步不离。”
楚瑜挑挑眉梢,道:“方才谁说只远远看着,还就眼?”
只是这巴掌却迟迟未落下,只听见声叹息,秦峥下巴上紧被人扣住,紧接着有什已经覆在他唇上,沁骨,却是如丝如絮柔软。
秦峥正开眼,近在咫尺是楚瑜双灰蒙蒙眸子。
楚瑜将手扣在秦峥脑后,恼火似将他下颌捉得更紧,齿尖磨在他唇上,直到股腥甜萦绕唇齿,方才把推开晕乎乎秦峥,轻轻喘息着。
秦峥伸手贴在自己唇上,宛如做梦,好半天忽然惊得跳起来,把拽住楚瑜道:“清、清辞!你声音,方才可是听见……”
楚瑜动动手腕,想要挣开,却没力气,只得点点头道:“嗯,无事。”
谅,没有想过要逼你,没有……以后不再来打扰你,这就走,这就走……”
到最后秦峥已是语无伦次,泣不成声。他已无路可走,进退皆是茫茫,曾做下不可挽回,亦不可补偿。最后只是想要舍全部就那陪着他,却连他心底半寸都进不去。
“清辞……你好好,算求你。”秦峥跌跪楚瑜身前,尽是此生全部卑微姿态,只是求道:“你看在真儿份上,好好活着。只要你好好,什都不求,今后你全当做从不曾有秦峥这个人……只远远看着你,远远地,就眼……只看眼就走,绝不扰你分毫……”
秦峥将脸埋在掌心,又忽而哽声嘶喊道:“楚清辞求你,你应,你应!”
啪,记清脆耳光在悲戚中格外响亮。
秦峥装作听不见,只是逼问道:“那二爷刚刚是什意思?”
楚瑜揉揉手腕道:“瞧你跟魔怔样,抽你两巴掌教你清醒
秦峥不可置信:“怎会……”
楚瑜淡淡垂眸,道:“本就无事,只是无话可说,方才不说。”
秦峥经这番大起大落,已是不知如何反应,泄气样傻傻看着楚瑜。
楚瑜手心里沾秦峥泪,有些微微发烫,他道:“从不曾想过自焚,也未故意支走秋月几个丫鬟。只是恼自己这双眼,不愿旁人处处那般小心翼翼侍奉,才让他们都出去。谁知不小心碰倒未熄烛台燃床纱,这才引场无妄之灾。”
秦峥听得有些傻眼。
秦峥侧脸有些烫,哽咽声犹在,他茫然看着楚瑜。
楚瑜浑身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恼,他掌心发麻,方才那耳光用尽力气。
“清辞……”秦峥话音刚起,随着声清响,楚瑜抬手又是巴掌。他偏偏脸,眼中茫然更甚。
楚瑜冷笑声,断断续续咳嗽着,好半天才止住咳声,艰难开口道:“大将军,丢人得紧。”
秦峥痴痴看着楚瑜,竟是没反应过来,只见楚瑜再度抬手。秦峥闭上眼,也不躲开,只由得他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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