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峥以为他又睡着时候,只听他声音轻且浅,飘飘忽忽似呓语着说道:“在梦里才能看到真儿,看到兄长,看到……你。”
秦峥眼中热,伸手轻轻拍拍他肩头,强作欢笑地轻声道:“好,那你睡吧,守着你。可是你定要记得醒来啊……清辞……”
……
“嘶……清辞!”秦峥被这猝不及防脚踹中胸口,他把扣住楚瑜白皙如玉脚踝,又惊又喜道:“你醒!”
楚瑜头皮发麻,拢紧双腿,分辨许久才面朝秦峥方向,哑着嗓子道:“你干什。”
秦峥噎,喃喃着:“没……”
楚瑜眉头皱,冷冷道:“没什?”
秦峥惭愧地低下头:“没忍住。”
给楚瑜诊脉。
门外风卷着雪呼啦啦吹脸,秦峥这才清醒过来,他回头看眼屋里,伸手往自己脑门重重拍下。且暗下决心,不得轻易动楚瑜,当以他身子为重。
看着窗外稀稀落落初雪落在地上层浅白,秦峥有些委屈地蹲在门外,吹吹风,冷静下……
楚瑜这病就是好几日,走水那天淋水,又正赶上天寒,半夜里昏睡过去后就开始起热。这烧不打紧,反反复复多日不见好。
秦峥日日悉心照顾着,事事亲力亲为,那入口药皆是他哺喂,夜里搂着楚瑜睡。但凡楚瑜稍有些许不适,他总能第时间醒来。楚瑜烧得失温,额头滚烫,偏身子冰冷。秦峥是天生火炉子样人,往往睡到半夜,楚瑜整个人就钻到他怀里,紧紧贴着。
楚瑜脸色变会儿,忍不住抬手搭在额头上,无力轻声叹道:“出息你……”
秦峥凑过去,将被子给楚瑜拉上盖好,扒开他手探探额头:“好在已经退烧,你都不晓得自己病多少时日。”
楚瑜捏捏眉心,面朝秦峥侧身躺着,额头几乎抵在他胸口,只是他瞧不见罢。
秦峥伸手揽住楚瑜肩头,轻叹声:“你可吓死。”
楚瑜闭着眸子,没说话。
因楚瑜畏寒缘故,屋子里本就烧着地龙,又搁好几个炭盆,夜里只着单衣也惹得秦峥额上冒汗。楚瑜难得能遇到这般趁手暖炉子,昏睡中也紧紧扒住不放。生怕跑似手攥住秦峥领口,手捏着他垂落胸前缕黑发,额头抵在他肩头,温顺得如同只熟睡猫儿。
秦峥只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这样姿态每时每刻于他来说都是种无言折磨。于是身下嚣张小兄弟便不肯依,熬得秦峥每天咬着被角入睡。
可楚瑜病成这样,秦峥哪里舍得动,偶有几次实在是受不,只得把人狠狠扣在怀里蹭巴蹭巴,然后悄悄拿帕子将喷溅在楚瑜大腿内侧白浊仔细擦干净,连带着帕子起毁尸灭迹。或是捏着楚瑜微凉手引到自己身下,稍稍纾解下,实在很难以启齿。
楚瑜彻底神思清醒那天正是个月色颇好夜,许是病好些时日缘故,病去之时反倒是有几分精神。只是于那之前,他是记不得自己如何腻在秦峥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
他只知道醒来时候,有人正分开他双腿,柔软巾帕擦着隐秘地方……黑暗让楚瑜更加敏感,他几乎在瞬间浑身汗毛都竖起来,颤栗感让他发抖,下意识抬脚就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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