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书影却是被这句话彻底触怒,他扬起另只手,抓过楚飞扬衣领,粗喘著气恶狠狠地道:“是,你楚大侠是铮铮男子汉!他妈地像个女人样身体里面怀著那个东西!你想知道怎麽回事?!好告诉你!你儿子在肚子里捣翻天。他妈疼得死去活来。要不要什麽都告诉你啊楚大侠?!”
过近距离让楚飞扬能感受到君书影喷在他脸上灼热气息,也能清楚地看到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里复杂情绪,愤恨,不甘,耻辱,还有很多别什麽,只是看进去就让他心微微颤。楚飞扬忆起初见时君书影,那个位高权重意气风发男人,如今不仅什麽都失去,还落入这样难堪境地。虽明知他罪有应得,却也忍不住为他惋惜。如果不是心术不正,以他本领,他本可以仍在更高地方,被人仰视膜拜。
楚飞扬轻叹口气,拉下君书影手,缓缓过些内力给他,直到君书影呼吸轻缓下来。这次君书影不再挣动,只是低著头不出声,默默地接受那丝丝缕缕流入身体暖流慢慢抚平他不适。
楚飞扬站起身来,拿过桌上药,道:“去为你煎些药来,你再休息下。”又看看四周片狼籍,无奈地道:“如果嫌弃这里太乱,可以到隔壁房间去。还有,别再想跑。你该知道这种时候留下是对你最好。”
楚飞扬煎好药回来时,君书影正倒在他房里床上睡得正香。楚飞扬把碗放在桌上,自己又去要间房,在那之前免不向那吝啬老掌柜番好言好语赔罪,又拿出大笔钱赔君书影砸坏东西才算完事。
楚飞扬回到客栈,推开残破门,看到君书影躺在床上僵硬身影,弯起嘴角笑笑,不知等著他会是怎样场狂风,bao雨。
“回来。”楚飞扬走到床前,已经打点起精神准备迎接两道恨不得烧死他怨恨眼神,或是牙尖嘴利冷嘲热讽,可能还有致命毒药或者暗器。
然而什麽都没有。君书影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满脸汗水,蹙紧眉头忽轻忽重地喘息著。
“君书影?!”楚飞扬试探地喊声,没有得到应答。前额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副凄惨无比狼狈模样。楚飞扬忙给他解穴,扶著君书影坐起身,他还能感到手下身躯轻颤。
“你怎麽?哪里不舒服?!”楚飞扬抓起他手腕搭上脉搏,却被君书影挣开。
往後几天君书影安静许多,不再故意找茬,不再处
“没事。”他气喘吁吁地开口,“你可以再晚点。正好给收尸──唔……”话没说完,君书影哼声,抱著肚子把身体缩成团,冷汗涔涔而下。
“你是肚子疼麽?让看看。”楚飞扬探手去拽君书影手腕,被君书影硬是挣动著,无法把脉。
“你怎麽那麽顽固?!讳疾忌医只能害到你自己。”楚飞扬皱著眉头说道。
君书影哼笑声,声音有些虚弱轻飘:“你是医?!你不过是个自诩正义屠夫罢。说没事!你怎麽这麽多事,像个女人样!”
“这种时候还和耍嘴皮子。到底谁更像女人?!”君书影不合作让楚飞扬有些火,动作粗鲁起来,捏住君书影手腕用上力气,让他无法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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