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君书影头扎进武功秘籍里已经五天,楚飞扬除偶尔去看看被高放玩弄得惨兮兮两个孩子之外,又开始无所事事,便甩甩手,继续把肚子里独门心法搜刮出来送给君书影讨他个欢心。
这天天近晌午时,楚飞扬仍在案前挥笔疾书,蓦得道兴奋声音响起:“大师兄,来啦!”那声音里已经蜕去少年青涩,而变得低沈稳重起来。
楚飞扬抬起头,正看到个身材修长身淡雅紫衫青年从门外踏进来,兴冲冲地唤著他大师兄,笑容明亮得让人眼花。
“云深,你怎麽来?”楚飞扬略有些惊讶。
“想你嘛,大师兄。”信云深像从前样,腻到楚飞扬身边撒娇道,“你这麽久都不回去,不想念其他师兄弟,也不想念麽?!”
护著楚飞扬,像保护著心底深处最柔软地方,保护他远离任何伤害。
“养胖就……总算可以煮煮吃。”楚飞扬低下头,凑在君书影耳边故意调笑道,手在他後颈上摩梭两下,“这白嫩嫩手感上佳,都洗那麽干净,在下怎可不解风情……”
……
果不其然,君书影怒火轰地就上来,瞬间内节节攀升,简直张口就可以喷出来。楚飞扬经验老到眼明手快地按下君书影刚想抬起有所反抗双手,嘴里笑著胡乱安抚道:“好好,别炸毛。开个玩笑嘛,不生气不生气啊。”
“楚飞扬,你别欺人太甚!”君书影掌格开楚飞扬钳制,迈开步,转过身满面怒气斥道。
年未见,当初那个活泼任性少年已经蜕变成眼前俊美青年。那张白晰面孔上五官依然漂亮,却如刀刻笔画般比少年时圆润模样更多几分成熟稳重,只有依旧神采飞扬眉梢眼角,仍然留著丝稚气影子。
“想你,当然想你。”楚飞扬温和地笑著,摸摸信云深头顶,突然生出些年华似水感慨来。
“虽人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事也有所耳闻。你这堂堂清风剑派少主人,未来天下第剑派掌门人,最近可是声名雀起啊。”楚飞扬欣慰笑道,“你总算长大,不用师父他老人家为你操劳。
“好、好,是过分。你别生气。”楚飞扬举起双手笑道,嘴里认著错,面上却哪有半分认错样子,又拿双眼睛在君书影身上上下转圈,笑道:“别气坏你身子……”却故意将最後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你!”君书影很生气,却也很无奈。当个人很生气而生气那个对象总是老不正经时,那愤怒里总是掺杂著深深无奈和无力。君书影僵立著与楚飞扬对峙片刻,干脆地转身走。
“唉……过火。”楚飞扬看著君书影头也不回愤怒离去背影,惋息地轻叹道。跟这个人讲情趣,简直是对牛谈琴。
楚飞扬烦恼地想大概又有几天针锋相对日子。君书影满身是刺时候他也总是很头疼,他还是比较喜欢柔软顺从君书影。楚飞扬边收拾著宽大书案,边胡乱想著以後日子。
不过楚习扬显然想错。君书影如今总算身体完全复原,满心满眼都只有武功心法。连几天,君书影除练功还是练功,醉心痴迷模样让楚飞扬不禁深深嫉妒起自己亲手装订精美“秘籍”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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